到时候胡哥只需要说他企图暴力反抗,然后在争斗中失足摔下去就可以了!反正这个平台上没有摄像头,而且围栏也只有1米高,带着手铐的普通囚犯,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江海川不着痕迹地朝旁边挪了几步,跟胡哥的距离拉远一些。胡哥没有去过问江海川的小动作,平视前方,视线跟着平台缓缓降落。十多分钟后平台停止下降,巨大的钢板压在基岩上发出轰隆的巨响,让江海川已经习惯钢索噪音的耳朵又一次嗡鸣。“跟我走。”胡哥打开活动围栏走到地上。江海川踩在地基上,放眼朝前方望去,这是矿工的工作窄小的寝室陷入了沉默,江海川对面的室友饶有性质地看着他,他坐在床上,坚硬的床板有些膈人,呆呆地,一时间忘了说话。“来新人了?”对面上铺的人醒了,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半眯着看向江海川,嘟囔的声音有些小,像是蚊子在叫。“他叫江海川,是中岛下来的!”下铺的那个人抬头笑着说。“什么!”上铺的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向江海川激动地问:“那你在哪个厂上班,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郑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