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挑战。”saber义正词严地说道,“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个高低,那就等于没有流血的‘战斗’。”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剑相向,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吧!骑士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吧!”
“有趣。我接受。”
听了saber与rider的对话,同样也顶着被遗忘之地女王身份的北之星冠在心里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她是实在想不明白王者的尊严跟喝酒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即使如此,她还是拉了拉自家aster的手,投给了爱丽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虽然完全想不明白王者的尊严和酒的关系,但北之星冠却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无比的信心——如果这个rider在打什么坏主意的话就直接送他回英灵座好了。
轻轻的一挥手,城堡的结界在rider的正前方打开了一道泛着朦胧的灰色的门,一点又一点碧色灯火依次点燃成为了指引道路航标。实际上,没有这门扉和航标也无所谓的,因为北之星冠已经完全把城堡这一侧空域的结界完全静止了。
即使感觉到了整片空域的结界都静止了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击碎,但是既然主人开了门,rider也知道要保持基本的礼节,所以神威车轮还是沿着北之星冠点燃的灯火降了下来。
当神威车轮在城堡前的空地停下来的时候,征服王洪亮的大嗓门又一次响了起来:“喂,那边那个白色的caster,你也是王的话就一起来吧!”
听到了征服王的邀请,北之星冠的神色有了一瞬间的飘忽,喝酒什么的,她真的是不擅长的啊!
似乎是看出了北之星冠那一瞬间所想,rider说道:“身为王者,怎么能够不喝酒呢,一起来吧!”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杂种。”
在北之星冠回答之前,一道炫目的金光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是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闪闪。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但是他很快就把视线转向了那个刚刚暴露出身份的白色的caster。实际上他比rider更早一些知道这个caster的存在——言峰绮礼在袭击爱因兹贝伦城堡失败之后就把这位caster的存在告诉了远坂时臣。
现在看起来,这个白色的caster比言峰绮礼那个家伙所说的还要有趣一些。
即使城堡依然完好,最后所谓的酒宴还是摆在了花园里,只不过比起原著里席地而坐的寒酸,现在场面看起来好好的多。
地面上铺着一大块浅驼色不知名的生物的毛皮,从毛皮的大小来看,这个生物活着的时候大约有一只大象的大小。在这块充当地毯的毛皮之上随意扔着一些上等的羊毛混合金丝银线编制填充了羽毛的靠垫,摆放在正中位置的是一个白玉的大盘,大盘里放置着精美的水晶杯。四支如少女手腕一样纤细的雕刻着精美花纹镶嵌着散碎宝石的金柱屹立在四方支撑起月白色的天棚。充当棚顶的月白色轻纱则是使用羽蛇的羽毛和天使的羽毛制成的丝线纺织的,上面那些金线的刺绣是水妖精的头发——在安尼亚的世界,自古以来只有精灵们掌握着用羽毛纺线的技巧,也只有精灵可以使用水妖精的头发刺绣——这种在这个世界完全不存在的轻纱,即使在它的产地安尼亚也是那种随便拿一块出去在大陆之上都足以成为锁在王室宝库深处的珍宝。
这些都是北之星冠从自己的个人空间里拿出来的,她每拿一样出来,韦伯同学的眼角就抽搐一下,最后这位可怜的穷学生越发的想要去找个墙角好好的蹲一会了。先且不少这些东西本身的价值,这位白色的caster所拿出的每一样东西都是附加着魔力的道具,为每一件日常用品附魔,这是何等的奢侈浪费啊!!
呃……韦伯啊,其实北之星冠小姐也没有奢侈到为她的每一件日用品附魔的,不过能够被她塞进个人空间随身携带的一定是好东西就是了。
所以说论起奢华享受来,这位可是绝对不会输给英雄王的!
“看起来你也还有些品味吗?”金色的archer毫不客气的走到毛皮地毯之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在“咚”的一声放下酒桶之后,rider似乎是对金色立柱之上的雕刻颇有兴趣,绕了一圈之后才在最近的一个位置坐下,顺手一拳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
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倒进白玉大盘上的水晶杯之中。
rider首先将空了的勺子递给saber,然后拿起水晶杯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同样舀了一勺酒倒入自己面前的水晶杯里,以完全不符合她纤细身材的豪爽气度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对话如同原著,直到archer从自己的宝库里取出了美酒。嗯,鉴于caster已经拿出了符合英雄王审美观的酒杯,所以这一次archer拿出的只有装着美酒的金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