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进忠早已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他扳过她埋在绣枕里的脸,让她回头与他接吻,一边从后面操弄她,一边伸手绕到她前面去,揉捻她的乳尖之后又去蹂躏她的花蒂,她被他按在怀里抖成了春风里簌簌作响的柳叶,呜咽被他全部吞进嘴里咽了下去,
白光闪过卫嬿婉的脑海,她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等她意识再度回笼,进忠还贴在她耳后平复喘息,手指仍旧赖在她身体里没撤出去,她动了动腰想把他从身体里挤出去,进忠手指虽撤出来了,却两只都绕到了她身前,轮番刺激她肿胀突起的花蒂。她刚又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一碰就发颤,怎么经得起他再次紧着拨弄脆弱的硬核?她被刺激得向后翻折着贴在进忠身上,喉咙里呻吟声几乎要忍不住,被她自己双手紧紧地捂在嘴巴里,在进忠怀里扭动的仿佛涸辙里濒死的鱼。
就算如此她也没松口叫停,进忠在她又一次浑身颤抖着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仔细的端详着她高潮迭起的脸,见她双眼迷离地几乎要昏过去了,才终于决定今天暂时先放过她。
进忠抱着嬿婉缩在鸾驾隔绝出的这方天地中,在每日车轮辘辘、马蹄嘈杂的声音掩映下,他与她纠缠着难分难解、发泄的酣畅淋漓。端的是红尘颠倒,不分阴阳。
【os:依旧是肉,我把原本安排在后面的肉提到前面来了。那俩人一个忙的、一个累的,都没工夫写章尾吐槽。】
疑问
进忠这段时间简直是连番换着花样儿在折腾她,见嬿婉完全撒开了以前紧束着他的缰绳,哪怕被他弄昏过去也不拉一拉,他就放开了心性可着劲儿的撒欢儿。他把矮几绣凳之类的杂物都撤出去,搬了张矮桌进来。为了遮掩他们在鸾驾里欢好的气味,他把熏香都换成了檀香,嬿婉休息的时候就燃上祛味儿,对外的说法是炩贵妃娘娘虔心诚意为大清祈福,祈祷风调雨顺、国祚绵长,于是需日日焚香抄写佛经,等到了杭州灵隐寺是要供到菩萨殿里去的,闲杂人等不可叨扰。
卫嬿婉听他回禀找的这个理由的时候正倚在他怀里,由着他一颗一颗给她嘴里喂樱桃,这时节正好水灵灵的樱桃刚下来,进忠叫人每日快马送了来给她尝鲜。她听完进忠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觉得这人真是一点儿对神佛的敬畏之心都没有,拿佛祖菩萨来当他白日沉欢的挡箭牌?经书里那些戒欲戒色的谶语箴言听见了都能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貌岸然、不敬神佛、该永堕无间地狱的淫魔恶鬼。
她扬起脑袋瞪了一眼这个恶鬼,恶鬼正笑得温温柔柔的给她摘去樱桃茎,看她嘴里的吃完了,伸手来接她吐出来的核。
恶鬼就恶鬼吧,反正是受她驱使的,卫嬿婉吃着樱桃心想,那她就当个地狱里的鬼差使者好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死后肯定入不得天庭、列不了仙班的。卫嬿婉又被他喂了几颗,觉得有些半饱了,就从进忠身上坐起来,去铺着洒金宣纸的矮桌上提笔抄经——既然说了要抄,总要做做样子。
进忠见她起身,收拾了软榻旁的果盘,净了手之后又贴上来抱她。卫嬿婉这几日都被进忠日夜的缠着,直接懒得穿全套的衣裳,越往南走天越热,她在鸾驾里就只在身上套一层薄料的长旗袍外裳,进忠怕她脚底受凉,倒是日日给她套着棉丝袜子。不过这袜子还不如不套,赤裸的小腿套着白袜,勾得进忠天天想去捏她的脚。
今日也是,他看着嬿婉行走间从旗袍下摆隐约露出嫩白修长的腿,因着矮桌不够高,她立着抄经的时候就得塌一塌腰,轻薄的丝绸料子紧贴着嬿婉窈窕的身形,勾勒出她弯月般的腰线和起伏浑圆的臀瓣,进忠在她身后看得心热难耐,等不得她抄完一行字就贴了上去,手往衣服里一探,果然她衣袍里是赤条条裸着,什么都没穿。
这他要是忍得住,他就是得道金仙。
卫嬿婉刚抄了个开头就被进忠从后头搂了腰,等那双手摸进来她就知道今天这经是抄不成了。不过她也没想到进忠脑子里花活儿这么多,他一边手从她衣袍下缘撩起来、伸进去在她身上点火,一边重新拿了一支干净的毛笔,去蘸了满满一笔肚的玫瑰露汁子,隔着丝绸料子去画她的腰线和胸形,薄绸衣料叫玫瑰露一沾就贴在了她身上,挺翘的乳尖顶着透湿的丝绸,被进忠作乱的毛笔尖捉住,缠上来丝丝凉凉的打着圈儿。
她努力握着笔继续抄经,不过越写笔下的字越不成样子,后面几根线条抖得仿佛是猫爪子印的,卫嬿婉手根本握不住笔了,进忠的手指蹂躏完她下身的花苞和花蕊,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直接顺滑无阻的插了进来,她下面早就湿透了,狗进忠还在她的耳边一边舔吻一边轻声问她:“嬿婉,你是玫瑰露汁子做的么?”
做你妈个板板,卫嬿婉被他压着趴在矮桌上的时候在心里噼里啪啦的骂他。她先是被他握着脖子扭头跟他接吻,他的手指鹰爪一样勾进她身体里作乱,连番换着角度花样,操弄的她腿颤的站不住,要往下瘫的时候被进忠推着往前略走了半步,直接压在了已经糊得看不出样子的皱宣纸上,上面的墨迹未干,上好的墨香贴着她的鼻尖传过来。她的这身衣裳又不能要了,卫嬿婉还挺喜欢这个衣料子的,上面绣着瑶黄的牡丹,是进忠从内务府偷偷给她贪墨来的。
进忠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从后头一边操弄她一边贴上来,手撑在矮桌上不至于自己的体重压坏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顺着他钻进她耳朵里的舌尖一起喷在她耳廓上,在舔吻的间隙喘息着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布料子奴才叫人在南边儿屯了一车,等到了湖州就叫绣娘给您量了身形做几套换着穿。”说完也不等她发话,舌头舔进她耳窝,和手下愈发重的动作配合着,进进出出的上面下面一起操她。卫嬿婉被他压在矮桌上,屁股只能翘起来,他越来越能摸清怎么弄能让她更爽,她被进忠做的忍不住压着嗓音哀哀的叫。进忠听着她的声音,手上力气和动作愈发凶狠,直弄得她抖着身子连泄了两次才放过她,抱着瘫软的嬿婉躺倒在了铺得厚实柔软的丝锦地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