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平常就不勇猛?不厉害点怎么能喂饱你。”楚斯煜抬头咬了咬方衍的下唇,一脸委屈的说:“我家鲜嫩可口水灵灵的儿子被狼叼走了,我只有在你身上才找得到安慰。”
“那也是你招来的狼,你昨天不那么问,封尘彦也不会顺着杆子爬。”方衍用手轻抚了抚楚斯煜漂亮的狭长眸眼,语气中带着抹担心:“封尘彦总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小阳和他在一起不会被他吃得死死的吧?”
“这点倒不用担心,我儿子可是个机灵鬼,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楚斯煜的手不安分的在方衍身上点着火,“就像是你先勾引的我,还不是被我吃得死死的。”
方衍白了爱人一眼,那能一样吗?他爱楚斯煜早就深入骨髓了,当然会被吃得死死的。
在楚斯煜的点火下,他的身子又软成了一滩水,想起下午还要出去谈事情,他喘息着求饶:“我不行了,下午还有事,再做真要死床上了。”
“最后来一次,宝贝,我陪你一起进入极乐世界。”这断时间方衍将律师事务所转到国内发展,特别忙,楚斯煜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他了,才两次怎么够,怎么都要尽兴……
没多会,房间里又响起了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并将客厅那刺耳的手机铃声都淹没了。
楚阳要是知道他爸拿他当借口求安慰,向方衍无度索爱,一定会鄙视一番的。
和刘起约定的时间是早上十点,他们到时刘起三兄弟已经等在那里了。
几人一见面刘起就向楚阳两人介绍了他的兄弟,楚阳对封尘彦的身份只字未提,几人也不敢追问,见封尘彦气质斐然对他都很客气。
死者下葬后,真气会与穴气结合形成生气,通过阴阳交流在冥冥中有影响、左右在世亲人的气运。所以阴宅的选址是十分重要的,它关乎在几代人的气运。将祖先安葬在绝佳的风水福地,能带给子孙后代富贵吉祥、平安健康,反之,如果安葬的风水不好,后人轻则诸事不顺,重则噩运不绝,甚至家庭破裂、意外死亡。
应楚阳的要求,他们先去了未迁移祖坟前的地点相看,开车大约需要近两个小时。
刘家原来的祖坟在一座高大雄伟、变化起伏的山中,楚阳和封尘彦站在高处看了一遍周围的地形和阴阳二气,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惋惜之色。
“你们家原来的这块坟地山高雄伟,山行山势生动活泼、变化起伏,其内的之气很旺盛。”楚阳又指着四周叹了口气:“周围群山环绕、草木茂密,气不易散失,风水极佳,这可是一块埋葬祖坟的风水宝地。”
“那楚大师,我们现在将祖坟再迁回来行吗?”刘起的大哥刘剑一脸的悔色,要不是他结识了那个风水师也不会害了家人。
刘起拍了拍刘剑的肩膀说:“大哥,那风水师的事是全家都参与通过的,你不要在自责了。”
楚阳走到之前埋葬刘家祖坟的那个坑边用左手抓起一捧土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此处阴宅风水已经被迁坟之时破坏,如果移回来虽不至于像你们现在全家烦事缠身,但是对后代也不会再带来气运。
“那怎么办啊?楚大师求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刘剑的内心充斥着愧疚,听到大师说不行,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楚阳看刘家三兄弟的面相都是那种重视亲情的厚道之人,他言语上带着安慰,“你不用着急,总会有办法化解的,我们去看看现在的祖坟坟址再说吧。”
新坟的埋葬地离这里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已经临近中午,他们就先找了一家餐厅吃午饭。
从饭店出来后走了一段路楚阳看着车窗外的一座远山,让几人停车,自己则和封尘彦去了那山勘察。
此处的山并不是很高,两人很快就爬到了山顶,站在山头上就有一种开阔、自然、舒服的感觉。
“你怎么看?”楚阳四处张望了下,见前方正对着一个水库,他笑着对封尘彦问。
封尘彦说:“这里是莲花地。”
楚阳眼睛一亮,刚才在车里看向这座山时,左手食指突然冒出“风水福地”四个字提示,所以他才想上山勘察。上山后也发现了这里的风水确实不错,但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没有看破,经过封尘彦一点他刹那间茅塞顿开。
仔细打量才会发现,他们站着的山头犹如是莲花的芯蕊,以他们所在的位置散开,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山犹如花瓣,在四周围绕,形成一朵绽开的莲花栩栩如生。
“作穴必定是尊星,千山万水来朝迎;尊星高大固为美,一般都有矮尊星。尊星中坐众山辅,此为莲花真地形。”楚阳不自觉的念起了一首地理古诗诀。
“突然遇到这块莲花地,想来是刘家的福缘。”楚阳感叹了一句。
封尘彦点点头:“这是块藏风聚气的宝地,莲花重重护佑,是个聚宝盆,若将祖坟迁到此地,以后财富会很多。”
“没想到你看阴宅风水也这么准,封尘彦,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楚阳含笑着抱手打趣。
封尘彦好笑的回道:“我可不是万能的。”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刘家现在埋葬祖坟的地方,楚阳见穴山与朝山之间的空地是一方巨石,而明堂狭窄陡泻,坟地的右边无砂,还位于风口。
“你们是不是得罪过帮你们相看祖坟的风水师?”楚阳皱着眉对刘起三人问。
刘剑苦笑着说:“没有得罪过,还给了一大笔钱。”
“你们这祖坟的埋葬地属于阴宅凶地中的地之天冲,他让你们将祖坟埋在此地怕是别有目的吧。”楚阳才不会相信那个风水师随意指的迁坟地会那么碰巧是个十凶之地,只怕是有预谋的,如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风水师这样的做法也太过阴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