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上山撞撞运气看能不能找到进黄龙寨的路,就有人送上门来,真是瞌睡了送枕头。
黄龙山地势险要,山路崎岖,难怪黄龙寨为非作歹,官府也奈何不得。
邬琅四人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真正来到黄龙寨的大门前。
这寨子山门仅用几根高壮的木头搭出一个大门的形状,最上头挂了块木板,上书三字,黄龙寨,寨字也写错。
邬琅嘴角抽搐,难道整个寨子连个识字的都没?文化程度也太低了吧,难怪连拦路打劫的词儿都没个创意。
这时,邬琅忽然一个凌空飞起落在这大门顶上,脚下使劲一踩,被钉在木头上的匾额嘎吱一声松脱出来。邬琅脚尖一勾,那木板就飞到他手中。
带路的两个山贼在底下看得目瞪口呆,失了语句。
邬琅站在这高门上眺望整座山寨,很快锁定一个最高的屋顶。脚尖一点,大轻功起飞,几个起落,便迎风站在了那屋脊上。
头顶飞过的身影让黄龙寨内的山贼骚动起来,很快,一些拎着刀剑,脸带菜色,服饰不一的山贼便聚拢在了邬琅脚下。
邬琅将手上的匾额朝那群山贼晃了晃,双手一掰,掰成两半,扔了下去。
这一下可点燃了山贼的怒火,一群人用武器指着邬琅咒骂,有人更直接,已经开始爬屋顶。
邬琅扬唇一笑,气沉丹田,大吼一声:“黄龙寨寨主,给老子出来!”
见邬琅如此嚣张,山贼们骂得更凶,奈何邬琅站得太高,仰头骂了一阵便纷纷脖子酸痛。
好一会儿,一个虎背熊腰,方脸圆眼的大汉才被一群山贼拥簇着走来,想来便是寨主。大汉大刀一挥,怒道:“何人敢来我黄龙寨闹事,要尔狗命。”
围拢在大汉身侧山贼咋呼哄响,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众人只见天上一抹黑影闪现,接着耳边擦过一道凌冽罡风,伴随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等那烟尘散开,外围的山贼定神一看,吓破了胆。
刚才还威风叫骂的寨主和堂主们躺了一地,不省人事。一面黑盾将寨主的头砸在底下,地面龟裂出一块蜘蛛纹。那嚣张的黑甲人一脚重重踩在黑盾盾面,寨主痛苦的呻吟声顿时蔓延开来。
天啊,这是哪来的杀神!他们黄龙寨今日是要被灭寨了吗!
但听那诡异黑甲男人朗声一笑,“你问我是谁?”
“老子是你苍云爹!”
☆、恭送杀神
黄龙山上的黄龙寨今日异常热闹,平日里吃喝嫖赌的混混山贼们现下全都聚集到了寨主那间大屋子里。压寨夫人领着几个年老色衰的婆子,攒着笑脸忙上忙下,从厨房端出这些底层山贼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吃到的吃食。不过,在邬琅眼里,还不如王府下人们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