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崇拜往往单纯而执着,在崇尚武力的他们眼中,邬琅就是强者,就是他们的老大,寨主也没他厉害。
为了凸显自己是邬琅亲军,他们不跟这寨子里其他人一起叫邬琅玄苍将军,他们喜欢跟着常山喊五爷。
“五爷,五爷,今天咱们还讲故事吗!”
“对啊五爷,陶寒亭最后死了吗,他太可怜了。”
“毛毛呢,毛毛呢,掉下悬崖就没命了吗。莫雨的病还能不能治好哇!”
“五爷,唐门的暗器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裂石弩还有暴雨梨花针什么的!”
“那个血眼龙王太可恶了,不然王遗风肯定不会屠城的。王遗风真是痴情啊,收的弟子也是。”
“切,屠城就屠城了,找那么多借口干嘛。要真有那么大本事,找萧沙去啊,找无辜老百姓算什么英雄。”
“王遗风那是走火入魔!又不是故意的。”
“若是有真正的藏剑山庄在世,该是何种气派!那些神兵利器绝对是让所有人心驰神往的东西。”
“江湖,真的有江湖吗?飞檐走壁,踏水无痕,一剑光寒十四州!”
“你们这些傻子,要是五爷说的那些都真实存在,第一个该去的肯定要属七秀坊啊!”
“若我身在江湖,我必杀尽天下该杀之人!长空令下,浩气长存!”
“哼,自在逍遥,唯我恶人!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想杀人?也不知道前几日,谁家武王城被插上了恶人大旗。”
“你说什么,想打架吗!”
“来啊,我还会怕你?”
“好了,攻防还有半个时辰就开始,吵什么吵。嘴上说有什么用,手下见真章!恶人都给我回来,浩气的也别过来自讨没趣了。”
“今日攻防我们一定会赢的。”
“那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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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琅大刀阔马坐在集会的首座上,台下空地泾渭分明地站着两拨人马,皆气势汹汹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