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突然靠近,身体自主做出反应,微微后仰,以此来躲避伤害。宁江泽莫名其妙地看向温景宴,感觉受到了侮辱。
“站直。”
差不多高弯什么腰?
“嗯。”把手揉暖和了一点才往曲着指节往宁江泽下巴抬了抬,“那你抬头,我看看。”
看你妈。
调戏谁呢?
于是宁江泽微抬下巴,恶狠狠道:“你最好能看出个所以然。”
不然揍死你。他心道。
温景宴的手上带着消毒液的气味。宁江泽和他对视几秒,忍不住偏过头错开视线,“你很熏人。”
温景宴收回手,笑着说:“抱歉,没注意。”
“发炎了,”他问宁江泽的眼睛,“怎么弄的?”
宁江泽说:“不知道,今早起来就这样。”
可能是熬夜,用眼不卫生,免疫力下降导致的。温景宴点了下头,说:“挂的谁的号?”
挂号是雄哥在办,宁江泽还真不清楚。他就记得性别,“一男医生。”
话音刚落,面前站着的人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显眼了,他拳头捏得邦硬,怎么看怎么觉得温景宴笑得欠揍。
宁江泽的眼睛大概率是细菌感染引起的结膜炎,很小的问题,挂哪个医生都无所谓。
温景宴心里有数后,在眼科大厅候诊区等人出来,没陪着进去。
途中有电话打来,温景宴走远些,到窗边人少的地方听电话。
科室的医生护士看见他穿着私服在这儿,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路过的都无一例外地问他怎么还没下班。
来一个问一个,温景宴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改天见面聊,我这儿有事,挂了。”
“等女朋友?”同科室的老大夫路过,玩笑道。
“不是,”温景宴笑笑,说,“朋友。”
在他犹豫要不要去车上等的时候,熟悉的身影总算出来了。
“医生怎么说。”
宁江泽:“和你说的差不多,结膜炎。”
“嗯。”温景宴从雄哥手上接过缴费单看了眼开的药。
视线掠过某处时,他意义不明地看了宁江泽一眼,然后将单子递还给雄哥。
转头看见宁江泽抬手就要揉眼睛,他自然的握住对方的手腕拿下来,随后松开:“医生没嘱咐你让不要揉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