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江泽睁眼看手机,屏幕光刺得他眯了眯眼。看清来电人显示,他沉默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
驾车驶入小区,温景宴直接从车库的电梯上去,此刻正站在宁江泽家门口。
宁江泽久久沉默,温景宴噙着笑说:“江泽,开门。”
淋雨一直走
我草我草我草!
宁江泽挂了电话,翻身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不只是蒋邵刑,他迟早把谈舒文也暗杀了!
急急忙忙下床,没开灯,跑到门边在门框上还磕了一下。
妈的。
着急忙慌中夹着点火,宁江泽决定暗杀之后把他俩骨灰也扬了。
下午没精力,现在也只能简单收拾下客厅,乱七八糟放着的东西全往抽屉、柜子里扔。两分钟之类归整完毕,宁江泽这才去开门。
“这么晚来干嘛?”态度一般,身体已经给人让路并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
温景宴说:“不是要给我看看?”
哪壶不开提哪壶,宁江泽态度急剧下降,十分恶劣地撵人,“你走。”
“不看就不看,控制情绪。”温景宴被他推得没法,在宁江泽身上揽了下。
迈进屋,注意到对方脸侧在被子上枕出的红痕,问道:“你吃饭了吗?”
“吃了。”
“吃的什么?”温景宴唇角上扬,好笑道,“东西南北风?”
宁江泽:“………你是不是想打架?”
“没有,不想。”温景宴提着袋东西,换了鞋,他把车钥匙还给宁江泽,正经道,“来还你车,顺便买了晚饭,一起吃?”
谁特么想跟你一起吃。
我宁江泽就算是从三十二层跳下去,也不会跟你一起吃一口饭!
拿过温景宴手中的袋子到餐厅,宁江泽命令道:“你去洗手。”
就近原则,温景宴在厨房洗了手,瞥见垃圾桶里粥外婆家的外卖盒子。拿纸巾擦着手出来,坐在餐桌边,随口道:“你中午也吃的粥?”
点油不沾的汤汤水水也没营养,还好他晚上让家里厨师做的私房菜不是粥。温景宴刚要说清淡的定义不是粥,坐身边的人忽地丢出一句——
“毛血旺。”
“。”
宁江泽见温景宴看着他,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了,张口就来:“还有油炸大鸡腿。”
“嗯。”温景宴抬手虚虚挡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