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一起加油啊!
张启山和齐八敲敲门,过了一会才推开之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幼崽一样的小姑娘坐在床边上,头发微蓬,两颊泛着红晕,人看上去还有些懵。
这模样太可爱了,齐八忍不住调侃道:“佛爷,这真是火车上救下来那女孩?这模样瞧着甚好,不如给副官养着当小媳妇?”
显然,他还没有忘记医院副官脸红的事,憋着就是要调侃对方一次。
“八爷。”副官跟在他俩后面,对这种调侃属实无力招架,只能无奈地喊了一声。
张启山看了一眼副官,又看向齐八,低声训了一句:“别乱说话。”
这女孩经历过大事,人又聪慧,万一真多想了才是罪过。
齐八瞧了瞧房间里歪着头似乎有些好奇的小姑娘,自知失言,拍拍嘴:“口孽口孽。”
他几步上前走到一个离床不远不近的位置,弯腰和相柳打招呼:“你好,我姓齐,九门行八。刚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我和他们说浑话说惯了。”
就这么一句话,相柳眨眨眼睛,露出了一个甜度过量的笑容:“没事。”这也是个好人。
说不定比那个叫佛爷的更好心肠。
相柳脸上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她最喜欢好人了。
对着小姑娘毫无芥蒂的笑脸,齐八更觉得自己方才说得太不过脑子了。
副官那白皮黑心的小子也配有媳妇?!呸!
张启山上前两步,沉声道:“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你。”
相柳坐直了一些,收起笑脸点点头:“嗯。”
好的,又要费脑子琢磨故事了。
张启山垂眼想了想,还是屈膝蹲在相柳面前,轻声问她:“你还记得带着你的火车是从什么地方开过来的吗?”
相柳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说话高度的变化。
俯视说话会给人一种压迫感,逼供合适,询问欠妥。
她在心里默默给这个佛爷加了十分好人分,摇摇头:“我看不见,但是火车开了很久,我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