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乐初白像是才回过神,机械地低下头看他,神情惶惶。
“怎么了?”秦琛抓住他的手,才发觉他的手凉得厉害,甚至微微颤抖着。
秦琛心里生出一阵不安,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询问道:“江与晨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在害怕?”
长情
乐初白慢慢缓过来,眼前变得清晰一些,看见秦琛担忧的神情。
“我没事。”乐初白把手抽出来,起身绕过秦琛,“我有点儿累了。”
“那我要去问江与晨了。”秦琛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乐初白的背影,说,“为什么把压力都给你?”
“跟他没关系。”乐初白回头,有些乏力地叹气,“江与晨说的那些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件事不处理好,以cid的手段,在之后给他使绊子不是不可能。”
秦琛:“所以呢?你要去帮他找证据吗?”
“没有。”乐初白惨淡一笑,说,“我除了教他怎么套话录音,怎么保存证据,还能做什么呢?”
他现在状态像极了高考之后,像是即将要面临巨大的变故,想必他此刻脑子里已经在排练最坏的可能性了。
秦琛看到他这样强颜欢笑的表情就心疼得一塌糊涂,偏偏乐初白总是藏着事儿,一般这种危机时刻,他说出来的只会是冰山一角。
“好了,”秦琛上前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别想那么多了,累的话先睡吧,不想睡的话就多看看我。”
乐初白:“看你干什么?”
“明天早班机,等你睡醒我估计已经在机场了,你就要好几天见不到我了。”
“哦。”
“哦?”秦琛松开他,嘟囔道,“你太冷漠了吧,好让人伤心啊。”
乐初白面无表情:“我想睡觉。”
“知道了知道了,我给你找睡衣。”
秦琛拉着他往卧室走,路过原先的房间,乐初白一眼就看到了门牌上的字。
“勿动?”乐初白问,“你放什么贵重东西了吗?我还能睡这里吗?”
秦琛挑眉:“你开门看看。”
乐初白扶上门把手,打开前又扭头问了一句:“不会是有吓人的东西吧。”
“嗯,有幽灵。”
“……”乐初白屏蔽他的瞎话,慢慢打开门。
就是普通的一间卧室,床、衣柜和桌椅。
是有些吓人。
所有东西居然保持得和几年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