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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为什么不是,我跟她们说,我喜欢你呢?”彭姠之语塞。“你不跟我说,你是直的吗?我问过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说不是,”纪鸣橙又看她一眼,“就在昨天。”嘶……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彭姠之抬手搓着自己的发际线,有点棘手,对哈,在纪鸣橙看来,自己在昨天才说了不喜欢她,很坚定是直女的态度,如果现在又说喜欢,未免也太儿戏了,谁信啊。信不信是其次,关键是,纪鸣橙会不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默不作声地走了十圈,走得脚都痛了,才差不多消食,彭姠之和纪鸣橙回到家,翻出几粒健胃消食片吃掉,然后踩着拖鞋去洗澡。洗完出来,纪鸣橙也再度梳洗,清清爽爽地换上家居服。白色的t恤和长裤,罩一件和白天差不多款式的深灰毛线大外套,是干净的,带着柔顺剂的香气。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在整理这个月医院要报销的发票。黑长直还是很丝滑,衬得她的皮肤又嫩又白皙,脸庞是雾蒙蒙的,头发却清晰到根根分明。见彭姠之出来,她本来只扭头打个招呼,却又忍不住看她的脚一眼,彭姠之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旁坐下,在抽屉里拿出消毒针头,要往自己脚上扎。“你干什么?”纪鸣橙把发票放一边,问她。“逛太久了,脚上长了个泡,好痛。”彭姠之弱弱地说。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弱,但因为开饮料的事,她感觉这样茶里茶气的,好使。故意戳几下,轻声嘶两下,然后瞄纪鸣橙一眼。“?”“我可能,晚上吃太多了,我腰弯不下去,一抬腿就顶着胃,很想吐。”彭姠之说。纪鸣橙眨眨眼,彭姠之也眨眨眼,然后,纪鸣橙走了。靠,彭姠之心里在翻江倒海地嘲笑自己。但几秒后,卫生间响起水声,纪鸣橙洗完手,擦干出来,还顺便戴上一次性手套,重新坐到她身边:“腿,伸直。”彭姠之心里绽一朵烟花,伸出去时还特意看看自己的脚趾甲修剪得漂亮不漂亮。被纪鸣橙轻柔地捧着脚,痒酥酥的,一下下挑着水泡,半点不疼,反而像在捅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彭姠之向来戏很多,一瞬间就想很远,从纪鸣橙的手隔着手套还是这么软,想到自己这个模样,好像《倚天屠龙记》里在井底的赵敏,又想到一会挤脓水是不是挺恶心,她赶紧拿过抽纸抱在胸前,然后递给纪鸣橙一张。纪鸣橙接过去,轻轻地帮她擦拭。所以最后彭姠之想的就是,虽然自己不讲武德地引诱了,但纪鸣橙肯为她挑水泡,就是主动中的主动。那么她,亲一次纪鸣橙,一点都不为过。但纪鸣橙没有给她温存的时间,弄完水泡就将东西收拾好,手套摘下来扔到垃圾桶,再次回到洗手间洗手。声音从哗啦啦的水流里传过来:“不早了,早点睡吧。”“好。”彭姠之东倒西歪地站起来,正趿拉拖鞋,又见她出浴室,站在过道里问她:“今天可以自己睡吗?”“啊?”“昨天你自己睡的,好像也还可以,我觉得,如果你睡眠有改善的话,可以试着独立入睡看看。”纪鸣橙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一个医嘱,告诉她不要产生赖药性。彭姠之一下就失落了,但她没表现出来,仍然低头看着自己的痛脚伸进鞋面,说:“那我自己试试。”除去失眠症,她还有一个病入膏肓的毛病,就是死要面子和口是心非,从小就是这样,问到说最喜欢的东西,她会答第二三四五喜欢的,显得特别花心特别海,但最爱的那一个,她从来都不说。因为她特别怕,假如有人知道她最最喜欢的是什么,会使坏,用她最喜欢的那样来伤害她。纪鸣橙说的话不算伤害,但称得上小小的拒绝,那么彭姠之就会表现得尽量不在乎一些,尽量风轻云淡一些。防御机制“啪”地就建立起来,持续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半小时。睡不着,拿出手机刷微博,已经快十二点,彭姠之看了十来个小视频,越看越精神,退回去习惯性地下拉首页,却突然蹦出纪鸣橙的最新微博。她转发了一条时事,没有评论,文案也仅仅是“repost”。但这说明,向来作息规律的纪鸣橙没睡,而且反常地在刷微博。彭姠之翻身开门,在黑暗的过道里前进,到主卧门前听一听,没有动静,看看门缝,也没开灯,但她突然就不甘心了,小小声叫她:“纪鸣橙。”“嗯?”果然没睡,声音还很清脆。“你怎么没睡啊?”彭姠之拧开门把手,支一个小缝,探头进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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