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不想和他吵:“一边要我的爱慕,一边又控制不住随便睡我。你把我当什么?”许一凡有点懵,他没想过这还是个问题:“这冲突吗?”而且,他没记错的话,这次是有人主动送上来的,他要是没反应,岂不是伤了她的自尊心。周言瞪了他一眼,很无语,这不是两个赛道吗?男人果然x爱不分家。许一凡放开了她:“那行,以后回去我们分开睡,给你时间。”…周言很无语,不过终于能喘口气了:“我们能不能回去说,快下班了,这里人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许一凡捏了捏她没出息的脸,同意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公司。周言像是做贼一样,到了地下停车场,找到许一凡的车。许一凡已经在驾驶座了,看她坐进来,转身给她系好安全带,开始哄她:“晚上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周言并不想和他过多得出现在公共场合,她心里还是有点害怕:“要不回家吧,我不想暴露太多。”许一凡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马上反应过来了,耐心解释:“你别害怕,不会再出现四年前那样的事了。”“我保证。”毕竟他现在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大家都规矩得很,他觉得不可能出事。周言还是很谨慎:“昨天我毕竟忙了那么半天,回去吃剩饭不行吗?”许一凡这才想起来,虽然但是,好像还是辜负了她一番心意,他有点尴尬:“都一天了。”“没事,我走的时候放冰箱了。”周言又补充了一句:“怎么,让许大公子吃剩菜剩饭委屈了?”“我告诉你,就这么一次了。以后你再想让我动手,绝对绝对不可能了!”许一凡忽然心情大好,觉得这才是熟悉的感觉,他转过头,温柔一笑:“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做成标本,供起来?”周言没理他。两人很快飙回了家,周言去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某人已经把饭菜热好了,假模假样得看了一眼:“确实做得还挺像样,用心了。”周言还是没说话,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被一顿羞辱,她能高兴才怪。两个人沉默着吃完晚饭,许一凡察觉她情绪低落,站起来靠在她边上。“还在生我的气?”“你中午不都骂回来了吗?”周言:“我骂你什么了?”“你说你男朋友脑子进水了,而且是条疯狗。”现在他这条疯狗又被顺毛顺好了,在她边上弯下腰来,正对着她的脸:“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差?”“要不然呢?”周言很无语,自己都知道,问什么问。“这次算我不对。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想和你说清楚的。你的prootion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如果不是程方树,我也不需要横插一脚。”“本来我想就这么和你稀里糊涂得下去,但是这几天我越想越难受。我根本不需要你偿还什么。”周言不太相信:“是吗?你当时说了,问我不敢欠程方树的,倒是敢欠你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让我好好想想怎么还吗?”她想把自己的凳子让出来,然而刚起身就被某人直接抱起来,一起又坐了回去。“你是不是猪脑子,怎么分不清玩笑话呢?那天下着雨你来找我的时候,我是口嗨而已。我这张嘴你还不知道?”周言眼里还是有点暗淡:“我知道啊,你对我一向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脾气来了想怎么羞辱就怎么羞辱,脾气下去了,再哄哄。”“好没意思。”许一凡眨了眨眼睛,有点心虚,好像这个指控他确实没法反驳。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惯了,脾气一直这样。从小也没人教过他好好说话。他想了想自己都说过些什么,好像确实挺混蛋的。“那我改行吗?”周言不以为然:“不用了,我没那么自信能改变一个人,你做自己就好。成年人只能做筛选。”她停了片刻,还是说出来了:“你也不用觉得我有多特别。其实我们就走合约挺好的,你体验完了,也就没什么好新鲜的了。”这话许一凡可不爱听了,圈着她更紧了一点:“我不接受。我那天晚上就应该和你说清楚,我不接受!”“那我还钱?你奖金池多少?”周言一脸无辜地问他。许一凡彻底无语了:“你非要和我对着干是吗?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周言沉默了,她觉得谈恋爱其实挺难的,两个人磨合特别累,总有人要改变。而且因为有些人的作风,她们其实根本没有磨合期,上来就是赤裸相对,完完全全暴露出原本的性格和脾气。她下意识想逃避:“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看上我什么了。你要是:()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