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抬步离开。
邵庭有些怜悯地看了沈西渡一眼,容小姐早就放弃他了,他还执迷不悟呢。
何况,有谈津墨保驾护航,他注定失败。
凭邵庭对谈津墨的了解,从容小姐住进这家酒店开始的每一步,都是他的安排,表面上是容小姐自主选择,实际都是他在引导。
甚至故意让她看到沈西渡,她选择不见,到最后住进那个房子,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谈津墨从小就生活在勾心斗角的大家族里,和沈西渡这种一路顺遂的富二代不同,他的心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邵庭看着沈西渡如丧家之犬般站在偌大的酒店大堂,摇了摇头。
咎由自取,与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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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了三日后,容聆终于要去港城医院报道,报道完,也该孩子们入学了。
在得知沈西渡第二天回了南城,她一颗心也彻底放下了。
这也代表着在二次起诉前,他们不会再见到了。
当然如果沈西渡在这期间后悔了,想要协议离婚,他们就能尽快结束这种僵持的局面,她也不会拦着孩子们去见他。
可目前来看,她怕是瞒不住孩子们了。
早上,容聆给他们收拾好,做了三份三明治。
只只啃着三明治,还不忘问,“妈妈,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啊?”
容聆笑着点她鼻尖,“还玩,要上学了。”
只只“啊”了一声,“我们要回家了吗?”
容聆顿住,脸上笑意也淡了些。
只只嚼完最后一口,看向容聆,等待着她的回答。
嘉辰也看着她。
对上两小只的目光,容聆觉得喉咙口发涩,难以启齿。
她心心念念想要让孩子们免于伤害,可父母离婚,他们怎么可能不受一丝影响?
又担心如果说出真相,他们闹着要回南城,到时她该怎么办?
只只见她不说话,语出惊人,“妈妈,你是不是要和爸爸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