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嵘的手顿在了半空,震惊地看向景溪。病房里其他人也惊诧地看向他。景泓凑到了跟前,有些慌乱地问:“哥,你……不记得我们了?”景溪的目光慢慢地扫了一圈病房里的一堆人,没什么情绪波动。景嵘缓缓收回了手,坐了下来,眉头深深皱起,他抓起景溪的手,心疼道:“儿子,我是爸爸。这个剧组真该死,接下来的戏份不必拍了,我已经把这些人封杀了。”闻言,景溪皱起眉,勉强把手抽了回来,双唇很是苍白,甚至有些气急攻心,声音嘶哑地质问:“你凭什么干涉我的工作!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收回你的自作主张,否则我只会更恨你!”他从来都没有失忆,只是时间太久远,遗忘了一些事。现在这么一摔,反而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景嵘先是愣了一下,有些回过味来了,激动道:“好,好,爸爸不干涉你的工作,你想拍的话就继续拍。前提是得先把伤养好,爸爸接你回家养伤吧?”景泓双眸一亮,也附和道:“哥哥,你回家养伤吧,这样方便我们照顾。”景溪已经很多年没回过景家了,他十几岁就搬出去了。景溪看都没看他们,冷声道:“我没有家。”他名下倒是有好几套豪宅,但他觉得那只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并不能称之为家。逢年过节时,景溪宁愿带上昂贵的礼物,去他朋友们的家住上一两天,也不愿踏上回景家的路。景嵘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些难堪又有些尴尬,还有几分失望。景嵘垂下了眼帘,低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景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你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里面的东西没动过,就为了等你回去。或者你想要什么,爸爸帮你添置,我的儿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景溪撇开了脸,疲惫道:“不稀罕。”景溪出道多年,早就财务自由,根本无需靠家里。他想要的东西,自己马上就可以拥有。而他童年最想要的全部的父爱,早就不纯粹了,他分给了别人。景溪伸手捂住痛得要裂开的脑袋,哑声问了一句,“念安姐姐在吗?”“在呢。”舒念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拨开人群走到了景溪面前。景溪看向她,“姐,帮我给郁未迟打电话,让他过来看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听到这个名字,景泓的脸色变了变,默默握起了拳头,怎么又是他!景嵘听到这个名字也很意外。舒念安点头,“好嘞,我出去打,但我不敢保证他会来。”“你把我的伤势如实告诉他。”如果郁未迟有良心,就一定会来。舒念安比了个“ok”的手势就转身出了病房。麦哲利用自己的气场和身高优势,侧身避开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上前了几步,担忧地问:“景,你感觉怎么样?”景溪喘了口粗气,脸色有些发白,“麻药过了,浑身疼。”“你好好养伤吧,工作的事儿不急。”景溪点点头,“但我也不能耽误你的时间,之后再详聊吧。”“没事,我肯定帮你把歌写好。”:()顶级a的eniga又骄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