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
南嘉木:“!!!!”
这话太直白露骨了,南嘉木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没想到宋凛这样严谨的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好半天,直到下巴上的疼痛才让他回过神。
面对他人的质问,南嘉木其实缺少对抗的经验,他的性格是温顺的,他的大脑只会跟着提问的人的思路往下说,总之是想不到其他的回答方式。所以即使非常难为情,南嘉木也只是憋着,脸色爆红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然后傻乎乎地小声说道:
“我……我没有。”
但他还是有点生气的,磕磕巴巴的,带着点气的小声解释,“我……我只是喝了点酒,有……有点断片。”
然而想到自己身上的印子,还有陆席遇,不!南嘉木睁大眼,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去,于是他赶紧补充道:“什么都没发生!!”
这句话声音说得可大了,他以为掩饰得很好,别人看不出来。然而这幅慌乱的样子谁不知道呢,宋凛目光一闪,当即决定主动套话。
“昨晚去了哪里。”宋凛松开掐南嘉木都手。
南嘉木小声松了口气,然而在宋凛冰冷的目光中火速正襟危坐,“去……去吃饭了。”
“和谁。”
“录节目的学生。”
这个宋凛知道,宋凛看着床上正襟危坐的南嘉木,皱起眉,“说重点。”
南嘉木:“……噢,噢噢。”
然后憋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想不出来。
宋凛:“……”
宋凛也是被折磨的没脾气了,想着有的是时间,而且对象肯定就那几个,啊……或许就那一个,便没有继续追问,饭吃了再说。
他对南嘉木的房间挺熟悉,很快就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而南嘉木则坐在床上,小脸发皱。
他在想要不要看看腿根,毕竟到现在都在隐隐作疼,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南嘉木一抬头,正好看到提了两大袋东西的陆席遇。
陆席遇个高腿长,门框都压不住他,年轻帅气的脸沾着晨气,看起来颇有些不耐烦,就好像南嘉木欠了他几百万。南嘉木顿时想到昨晚的事情,脸“蹭”得一下羞红了,赶紧挪开目光,只是嘴唇紧紧抿着。而陆席遇也紧跟着不自然了,平时要多自由生长有多自由生长,好像空气都不够他安抚,这会儿腿收回来了,目光也是从南嘉木身上挪到了地板上。
他粗粝的指腹相互摩擦。
这是他平时不会出现的动作。
这一刻,空气中好像突然加了什么佐料,一种别样的气氛产生了。
操。
好他妈怪。
不就是帮个男解决一炮怎么了,器官啥的都有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吗。他一边这样想着,努力忽略脑海中时不时回想的画面,是白的肌肤,是细弱的轻哼,又或是那夹着丝眼中好像要被雨打落了的糖。
猛然间心口噗通噗通乱跳他强硬地让自己别过脸,这时好像也只有骂人了,他正要说话,这时系着围裙的宋凛从厨房走了出来。
(大修)
陆席遇要出口的脏话戛然而止,对于一个突然从南嘉木厨房里出来的男人,他眯起眼,满脸不爽,带着不自知的敌意,一副被冒犯领地的样子。
宋凛自然是感觉到了太子爷身上的敌意,这种状态让他感到无比的吃惊,太子爷在娱乐圈是出了名的不怕事,踢到他简直就是踢到了钢板。然而很少有人发现,这位爷也几乎不惹事,哦,竟准地说就是不会主观意愿上的去惹事,他对身边的任何人,傲慢而不屑一顾。所以这种没来由的敌意就显得很蹊跷。
哦,不。陆席遇还是那个陆席遇。这事儿也不蹊跷。那确实有个由头。比如说……
宋凛眼角的余光落在像只鹌鹑一样垂着头的南嘉木。
那耳朵还是红的。
这一瞬间,南嘉木的反常也有了解释。可不是和学员喝酒嘛,喝醉了正好被带到家,差不多都被搞得熟透了。
他这样粗俗地思考着,突然间就多了没来由的不爽。无非是自己的领地被入侵后感到的不爽,但尚且在可控范围之内,宋凛很快藏住外露的情绪,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你好,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