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站起来,到走廊,病房的墙上挂着木头的牌子,写着号。
有的已经掉了,唐曼找到了第六病房,门半掩着。
唐曼把门推开,病床只有一个,里面的东西是乱七八糟的。
她进去,站在那儿看着,这是所谓的单间病房了。
一切都是破烂不堪,这里曾经住过什么人呢?让师森每天都来这儿病房?
突然,一个人一闪而过,唐曼正好面对着门,她吓得一哆嗦,跑出去看,没有人。
应该是上次出现的那个人吧?
这个人有毛病吗?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唐曼不敢再逗留,马上回家。
回家后,打开了江曼的日记。
江曼的日记3:
师森给我弄了一瓶的血,血很沉,适合画那种阴沉的画儿。
师森知道了我的这个秘密,其实挺让我害怕的,他是副院长,实际上,十院一直没有正院长,不知道为什么。
我担心被开除,但是并没有,师森竟然给我血,是提醒我什么吗?
我开始考虑,给他画一幅画儿了,保住我这个秘密。
他又进了六号病房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病房住的是一个女人,二十多岁的女人,是艾滋病,年纪轻轻的。
是师森的什么人,不清楚。
唐曼合上日记,对于江曼的日记,她是不想看得太多。
自己容易成为了江曼,可是她又不得不看。
第二天早晨起来,上班,下楼,警察就在楼下等着她,她没有看到段铁。
“还是找您问唐人的事情,他有消息吗?”警察问。
“如果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唐曼上车,开车上班。
下任务,给自己留了一个一级的活儿,然后带着将新新去化妆室。
“以后你就在叶师傅的办公室,空了多请教叶师傅。”唐曼说。
“是,师傅。”将新新说。
“你来化妆,我看。”唐曼坐在椅子上,看着。
将新新掀开尸布,就哆嗦了。
“你哆嗦什么?”唐曼有点生气。
“师傅,我第一次……”将新新看着唐曼,紧张。
“第一次?你在县火葬场没化过妆?”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