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见弥弥只是震惊地看着他动来动去的手:“幸村你的手,不是动不了吗?这么快就好了吗?”
还是说装的绷带只是修饰作用??
幸村没有回答她。
他慢条斯理地收起手帕,轻笑:“你居然还能记得我叫什么名字,真让人意外。”
由于幸村看起来温和,动作又体贴,导致桃见弥弥完全听不出少年语气里的酸与讽。
对上弥弥疑惑不解的目光,他温和地张嘴,继续哂刺。
“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葬礼以后,无论制造多少偶遇都再也见不到了,算无遗策的幸村君还是第一次感到奇怪又茫然。
旁敲侧击地从真田弦一郎那里才得知,她似乎完全把他这个讨厌鬼放下了。
因为不讨厌他了,所以也完全不在意了,她对他已经不再感兴趣,对桃见弥弥来说,他已经变成一个普通寻常的人,所以,她彻底地把他丢在了身后。
震惊哂然的同时,又觉得啼笑皆非。
桃见弥弥
这是什么脑回路。
明明近在咫尺,在他以为终于达成微妙默契、可以更深入靠近时,却是被对方真正忽视到彻底的开端。
这又算什么呢。
自傲自矜似乎都是无用的,她是必须要去大声地、直白地命令“你看着我”,才会慢吞吞把视线调转过来,看着他。
心口渐渐翻滚起幽微怒意,又很快化为茫然若失与气恼无奈。
总之,束手无策。
这个家伙,真的
瞥一眼自己已经完全没什么事的手臂,幸村哂笑。
如果不是他受伤,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来。
由于他看起来依旧温和、赏心悦目,所以即使他的话里充溢着尖锐的柠檬味,桃见弥弥也完全没有察觉到,幸村前面那两句话其实是在阴阳怪气。
她头顶问号,老实巴交、就事论事地回答幸村,“啊?没有忘记你啊,我又不是鱼的记忆!今天就来看你了嘛”
气恼又无奈地露出笑容。
幸村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这样迂回地和她交流。
他干脆直白地索求答案。
“我的手没什么事,其实昨天就好了。”
他凝视着桃见弥弥,语调轻描淡写:“至于为什么要这样骗人”
“可能只是因为我想见你?”
“所以,黄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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