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哭,但忍不住,于是死死的抓住被子,浑身肌肉紧绷的发疼。
她怕南景修又返回卧室,爬起来冲进卧室,站在花洒下。
哗哗的水声,她想应是能掩盖得了她的哭声。
。。。。。。
书房。
乌漆麻黑,只有男人手指上夹着的烟忽明忽暗,烟雾缭绕。
半晌后烟扔进了烟灰缸,南景修靠坐在椅子上,依旧没有开灯。
眼睛一闭,就想起南风哆嗦害怕的样子。
他的目的达到了,但他心烦意乱。
很快电话响了。
他拿起来放在耳边,“南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南景修沉声道:“想尽一切办法找11年前发生在东州境内的一桩游轮案,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南哥,您之前就交代过,我们也去东州了解过,根本无从下手,好像被人抹去了一样,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信息,包括您要的录音,也是通过您的描述我找人配的。”
南风景的眸漆黑一片,深邃无光。
他想起那年南风第一次发烧,是在把她救回来的一个月后。
说来也奇怪,他天生与人不爱亲近,南家所有佣人都怕他,但那个才八岁多的小丫头不怕。
大晚上她头上贴着宝宝退烧贴跑到了他的床上,说她做了噩梦。
梦到妈妈和妹妹被害死的场景,她详细描述了当时的场景。
描述完了后她还要赖在他床上,躺在他枕头上啜泣,甚至还大胆的让他抱着睡。
那年他15岁。
拥有一个成年人优秀的记忆力。
南景修再次道:“继续查,必然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最迟三年,我要结果,不得有误。”
“是。”
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