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到做暧时彼此起伏的身躯。
这是她人流后第一次的同房,他并没有卖力,只是他没有戴套。
也弄进去了。
隔天醒来时,南景修说,“不必吃药。”
南风看着天花板,数着三年的到来。
她收拾好下楼,当天晚上家里就来了一位中国技师,专门给她捏脚的。
她并不知道这是南景修找秦肆,又丢了一栋楼,秦肆才给的捏脸师傅。
。。。。。。
三年对南风来说那是度日如年,好在它也来了。
她22岁,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比三年前更加漂亮。
大学也毕业了一年,她留在了舞培当老师的助理,偶尔教学生们上课。
晚上六点,下课了。
等学生们走完,她收拾好屋子,关上门。
一出去就来了一杯沁甜的西瓜汁,她顺着说看去。
“。。。。。。风少爷,您老真是风雨无阻啊,每天换着花样的给我喝饮料。”
风珹挑眉一笑,“这大夏天来杯饮料正好。”
南风接过饮料,一边喝两人一边下楼,只有两个人的电梯,南风没觉得一点尴尬,大大方方的喝。
而风珹的眼睛却有些闪烁,如这三年来接她下班的每一次一样。
到了停车场,热气袭来,南风张开手臂,呼吸。
“三年即将就到了,太好了!”她熬过来了。
风珹,“什么意思?”
南风仰着头笑,风珹怎么会明白。
只有她和南景修知道,她快要自由了。
她快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家找父亲,给母亲报仇。
快要和南景修各奔东西。
风珹说,“下个月,也就是还有一礼拜,景修和白絮,你说的是这个么?”
南风的眸微微一眯,几分忧愁在眼底一闪而逝,但更多的是解脱。
南景修要娶白絮,他娶不了她。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