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续三天她都没有去上班也没去医院。
在家睡的昏天暗地,浑浑噩噩。
四天后,她浏览手机时看到了新闻,说南氏太子南景修已醒,将在中国的新年之日再次举行婚礼。
看了一眼,她就睡了。
他们结不结婚,她不在乎。
。。。。。。
医院里。
南景修从浴室里出来,穿的是暗色家居服,人清瘦不少,但轮廓更加锋利。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顶鸭舌帽戴上,开门,外面是几名保镖。
“大…大少爷,半夜您去哪儿,夫人和先生说,您现在在康复中,不能。。。。。。”
“闭嘴,都不许跟着我!”
“可…”
南景修一个凌厉的眼神递过去,他们本能的害怕,本能的低头。
南景修出了医院,上车,启动车子,当右手搭在方向盘上时,他清晰的感觉到了那手指的无力。
这只手失去了抓握力。
单手开车,到了舞培中心。
一身黑,锦衣夜行,如一只野豹进了大楼。
半夜被敲门,南风没理。
直到手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开门。
这两个字一瞬间就扼制住了她的呼吸。
她起床,鞋子都没穿,站在门口的地毯上时,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紧张,脚板底都出了汗。
她深呼吸,缓了片刻后,打开了们。
他劲瘦的身躯和分明的轮廓一点点的在眼里放大,她还没有看清他的脸庞,她的手还搭在扶手上,他就挤进来,反退勾上门,一把抱住了她。
把她抱了一个满怀。
屋子里漆黑的不见一点光亮,眼睛看不到的时候其它感官就会尤为敏感。
她听到了自己凌乱的心跳,不,不止是她的,还有他。
久违的躯体接触,就像饥渴许久的人猛然饮到了一小口的水。
虽得到了短暂的慰藉,却觉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