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修说,“放那儿。”
“好。”白絮把水放在床头,瑟瑟的道,“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比如说擦拭什么的。”
南景修,“我这一年都是你在给我擦洗?”
“嗯,是啊,我是你妻子,当然得我来。”
她不知道南景修信没信,南景修也没说什么,也给了两个字,“出去。”
白絮也出了警方。
她一走,南景修的眼神更冷了。
他拿过电脑,看了这一年的财经新闻,以及白家和南家的股市行情。
越看他的眉头蹙的越深。
他若是再昏迷下去,南家就该改姓白了!
他打电话通知秘书,所有董事到病房来开会。
。。。。。。
夜晚,万籁俱寂。
南风也睡不着,就去了医院,她要找南景修问杀母仇人的事儿。
十一点了,她估计白絮一行人该回家去了。
停好车,要往楼栋走时,她看到俞成在车上打瞌睡。
她走过去,敲车窗。
俞成醒了,“南小姐?”
“回去睡吧,这么晚了。”
“南哥在忙,我随时待命呢。”
“他还没出院,忙什么。”
“一上午的董事会,中午做康复,下午去了公司,一直到九点才回医院,这会儿病房里还有好几个高管。我估摸着,一会儿还得出去。”
南风道,“他是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