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似如梦清醒,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然而语气一冷:“你用了我的浴室?”
池芯弱弱地笑了笑,用她的星星眼看着秦肆,“浑身是水很难受,我可以用吗?”
秦肆从她松散的领口看到了她胸口的玫瑰花,不禁想起了那一夜。
眼里冷意缓解,转而唇角勾了勾,“都用了才问?你这睡袍不也是我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眼里并无责怪之意。
池芯甜甜地笑了,“谢谢大少,不过比起小初的伤,我觉得大少爷的手才更应该包扎,我来给你弄吧。”
她去拿医药箱,本是蹲着的,伸手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跌在秦肆的腿上。
秦肆在那一刹那欲推开,但这种念头只有0。1秒,之后便扶住了她。
一摸她的手腕,烫得吓人。
“发烧了?”
池芯没力气起来,就趴着这结实的大腿,仰着头,有气无力地道:“泳池的水好凉。”
“尤初没给你熬姜汤?”
“熬了,好辣,我喝了一点,没想到。。。。。。你别责怪小初,她不是有意推我的。”
对不住了小初,为了姐妹的幸福我只能牺牲你!
她希望秦肆为了哄她,去责怪小初。
她想要这样的偏爱。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秦肆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站起身,把她拉起来,自上而下的看着她,“进去休息。”
就这样?
他没打算问罪尤初?
池芯面上表现得很温婉,放下心里情绪,“那你呢?你要照顾小初…”
“谁说我要照顾她?”
那还好。
池芯苍白的嘴唇稍稍一勾,几抹女儿娇羞,“嗯。”
秦肆扯了一点纱布随意地往手上一缠,便拉着她的手进了他的卧室,关门。
客厅又恢复了安静,尤初一人躺着,手依旧有血丝在淌,孤零零的。
卧室。
随着秦肆关上门,池芯的双腿也软了下去,同时身上那件浴袍也掉在了地上,此时她身上只有一条浴巾,要掉不掉。
她豁出去了。
月明星稀,良辰美景,一男一女,似乎很适合做某种疯狂的事情。
池芯并不掩盖自己的意图,“大少爷,好热,你抱抱我吧。”
秦肆低着头,把她定在自己的视野之内,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