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娇生惯养的柔弱。
秦肆伸手给她拭汗,她却一把抱住了他的手掌,他‘不得已’半躺,给了一条手臂给她,发冷的人顺着手臂挪,一直挪到了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
“。。。。。。”
秦肆勉强拍了拍她的背。
很快尤初不动了,也渐渐睡深。
秦肆抬眸看向那些牌位,勾唇一笑,似在挑衅,接着也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
六点,尤初在祠堂外的石头上睡着,云妈过来查岗,看到她还在这儿,便回去报告了,还算听话。
。。。。。。
秦宅外。
“我是你们二少夫人的父亲,我过来看看我女儿。”
“不好意思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没有邀请是不能进的。”
他穿着普通,手里提着两箱牛奶,急道:“那你们去给尤初打个电话,就说爸爸来看她了。”
“不行,您请回吧。”
路过门口的池芯看到了,微怔,尤初父亲?
她倒是听尤初提起过,他今天来了?
提两箱穷酸牛奶?
尤初现在还在祠堂外跪着呢,要是这个父亲看到了,那应该又是一出精彩大戏。
她走过去说:“你们放这位大叔进去吧,我认识,他就是二少夫人亲爸爸,来了贵客怎么能拦着。”
“池小姐,这。。。。。。”
“没事儿,秦家也不是这么不通情达理,放人。”
“是。”
提着牛奶的男人对池芯鞠了一躬:“谢谢小姑娘。”
“不客气,您还不知道尤初在哪儿吧,您一直往前走,看到有一片枫林后穿过去,您女儿就在那儿。”
“好,谢谢。”
池芯笑得灿烂极了。
尤初,我又送了你一份大礼。
这份礼,应该够你没心思勾引秦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