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字滚到了喉咙,却没有说出口,她突然明白了老夫人这么做的目的。
她就要她亲口说那一晚的男人是邢森,或者说无论是谁那男人都不能是秦肆。
那个打火机哪怕当时老夫人不知道是谁的,事后一定会知道,她肯定认出来了,也猜到了真相。
老夫人不想让秦肆跟她有半点儿关系,这对秦家来说莫大的耻辱。
秦肆和她,邢森和她。
权衡利弊之下,老夫人当然选择后者。
她舌根发苦,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仅仅是犹豫了两秒,啪。
父亲又挨了一巴掌!
那么响亮的声音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痛苦。
她嘶声道:“没有男人,谁都没有!”
“那要是那群佣人非得说有呢?”
尤初脱口而出:“是邢森,是他。”她只有对不起他了、
心如滚石轧过,痛不欲生。
老夫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可是你说的。”
“是,是我说的!”
“好。”老夫人当即下了命令:“绣姨,告诉家里大大小小的人,二少夫人亲口承认那晚跟她有关系的男人是邢森。这件事所有人都不准在提,更不准提大少爷,我若是再听到有谁中伤大少爷,我饶不了他!”
绣姨:“是。”
尤初额头、脊背、手心全都是汗,呼吸都跟着发疼。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看你父亲了,我给你一小时的时间,我会让医院恢复你父亲的治疗。”
尤初快速离开,泪洒向了池塘。
老夫人吁了一口气,这回能堵住悠悠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