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不经意地看到了最侧边的卧室窗边,一张精巧的小脸儿迅速往后一退,又猛力拉上窗帘。
他眼底雾色闪现,偷看被发现了,小丫头这会儿怕不是躲在屋里捂着胸口吧。
转回头,听到奶奶继续说,“度儿发病后会控制不住情绪,所以不准尤初进他的房间,我猜尤初也没有那个胆子不听他的话,就算知道度儿有病,尤初也不敢把他的病曝光。”
秦肆无声哼笑,看来他们对小骗子还是了解太少了。
他道:“奶奶对秦度还真是二十多年如一日的宠爱,他这么对自己老婆,您老是一再纵容。”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东厢房,奶奶抓着他的手,叹:“你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一样的宠爱。尤初嘛,我对她苛刻一些是想她能看明白局势,哪怕有了结婚证,她也不能当我秦家孙媳妇儿。”
秦肆冷笑了一下。
他陪着奶奶回了梧桐苑,一路上奶奶说了不少秦度的好话。
佣人送来了银耳粥和水果,他接过来递给奶奶。
奶奶说:“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和度儿,你俩从小就不对盘,现在更是,你俩和气点儿。”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和他,水火不容。”
老夫人上下审视着秦肆:“离家五年,你变了。”
秦肆端起紫砂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肆意道:“这么多年,一成不变的是王八。”
“你在骂我?”
秦肆仰头喝了一口,涔薄的唇沾染几层水渍,潋滟寒凉:“在这整个秦家,谁敢骂您?那不是不想活了么?就像我妈当年不受您的管制,您把她赶出秦家现在都不知所踪一样,对么?”
老夫人喉咙一窒,又戾道:“我在教她尊师重道、相夫教子,她回回跟我顶嘴,她像话吗?”
秦肆把手里的杯子放了回去,水洒出来,他眼底蕴藏着屠城的杀戮之意:“哦?所以你把她杀了?”
“。。。。。。”
“所以你就允许你儿子出轨,并且把只小我四个月的秦度给带回了家?”
老夫人软了态度,“肆儿,那件事是意外,而且也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只想你跟你弟弟心平气和的,现在他身体不好,你让着他点。。。。。。”
“我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