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么。”
龙可羡在扭动间硌到了个硬物,她拧着眉:“你把叠雪弯刀拿开。”
“刀不在这里,”叠雪弯刀落在军营中,傻小崽记忆凌乱,记不得这事儿,阿勒哄她,“没刀,快睡。”
“有,”龙可羡着急起来,“指着我的,难受,不要它。”
“不要么?”阿勒没了睡意,翻身而起,把那披风一拉,蒙在里边沉着声说,“要与不要你说的不算,它是浪荡的根源,遇着你便犹如鱼落水中,情不自禁如此。”
阿勒带着她找到了地方。
龙可羡张了下嘴,有些记忆是模糊了,可情绪和反应一如既往,她耳边嗡地低鸣,憋出了句:“没说这个。”
“哪个?”
龙可羡退一步,阿勒能进十步,他笑了起来,把自己送进她手中,不怀好意地说,“话要讲清楚。”
龙可羡这点道行根本不够看,她支吾着,觉得阿勒又在欺负人,想反驳些什么,却知道自己在言辞上占不到便宜。
可是,言辞不行,口舌却不一定了。
她眨了两下眼,在阿勒灼热的呼吸里不退反进,突然仰身,准准地亲了他一口。
阿勒没反应。
龙可羡一鼓作气,动作快极了,啄米似的,连亲了五六七八下。
最后一下,她屈肘撑起了身,发丝沿着肩臂下滑,轻轻贴着他的嘴唇,此刻脑中放空了,只凭借本能在试探。
她一下下吮着,逐渐找到了乐趣。
没料到这招儿,阿勒先是怔住了,在那湿漉漉的舌尖胆大包天探进来时,阿勒笑了一声,嘴唇自然地分开,接着衔住了她,卷进口中开始兴风作浪。
空气稀薄。
龙可羡挨着这激烈的吻,有些喘不上气,她嘶嘶地喊疼,含糊地说舌头麻了,可阿勒要撤,她又搂住他脖颈不让走。
像撒娇,还像懵懂的渴求。
龙可羡鬓发湿透了,一半是被阿勒的体温烘的,她喊热,却扯掉了阿勒的腰带。
阿勒攥住她手腕,摁在腹间,不让动了。
而后他撑着手掌拉起身,在漆黑的布料里说:“腰带是你扯的,便宜却是我占的,你记不清事,日后若要翻账,我任你处置。”
龙可羡根本听不进话,她浑身犹似火烧,揪着他衣领把自己翻上去,披风罩不严实,落到了背上,她眼睛湿红,像揉开的花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