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吃完一碗,肚子未见饱,她递过碗:“傅老板,再来一碗。”
林予墨食欲渐渐回来。
吃饱喝足后元气也渐渐恢复。
床上总躺着也腻,她起来,才正儿八经地参观起婚房,软装家具是她挑的,一些小摆件及日用品却是傅砚礼叫人买回来的,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并没什么可挑剔的。
这里,会是她往后生活的地方。
经期第三天,林予墨缓过来,两人回林家。
大哥大嫂都在,这段时间两个人就在老宅住,最开心莫过于秦如云女士,说现在一切圆满,只差一个小朋友。
林予墨才搞定人生大事,目光自然看向林晋慎。
林晋慎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一切随缘。
陆宜只是笑笑。
傅砚礼跟林家已经很熟悉,跟回自己家差不多。
午饭时,聊到婚后生活,不过两天,能聊的内容乏善可陈,林父林政颇为严肃道:“既然已经结婚,双方都有新的身份,也有新的责任,希望你们今后携手同舟,互相体谅互相扶持走完余生。”
林予墨想到上学时,被任命团支委时的庄重肃穆。
没什么意思。
更没意思的是接下来的话题,桌上几人又聊到生意上的事,她跟大嫂陆宜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互相意会笑笑,吃过饭,上一轮谈话并未结束,只是换了个位置,林予墨跟陆宜则去露台喝饮料聊天。
陆宜知道她新婚夜第二天去医院的事,关切地问了下。
“没事。”
陆宜咬下唇,难以启口地隐晦道:“嗯,经期不能做,以后别……”
林予墨差点被饮料呛到,抽几张纸巾按住唇边,她不知道大嫂会联想到那里去,呛红着脸,摇头道:“没有,不是,没有做!”
为什么各个都能将她去医院联想到这件事上?
云杉是这样,连大嫂也是,那其他人又会怎么想?
受害者只有她,而作为当事人的傅砚礼则不一样,好像他多行似的,这不公平。
“哦抱歉,那你……”陆宜也有些不好意思。
“痛经的老毛病,是他兴师动众。”早知道,她怎么也不肯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