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暂时没法去深想,傅砚礼很快将?她卷入陌生的领域,她怀疑他背着自己看过教学,她置身海域,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到最后,她不清楚什么时间?。
两只被?撕开的包装,不是傅砚礼不行,是她不行,她又困又累,被?抱去浴室,湿发?是闭着眼的情况下,傅砚礼吹干的,之后怎么回去,就没多少印象。
躺回床,她自动钻进他怀里,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
大概是累过头?,晚上林予墨做了个古怪的梦,梦里她在一条小船上,星夜下,小船一直摇摇晃晃,水拍击着船体发?出声响,持续一个晚上,始终渡不到岸。
好累,好辛苦。
她好想哭。
……
一个梦做一晚上,林予墨没有得到很好休息,好在是周末,她感觉身边的人醒了,撩起她的头?发?,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吻,她翻个身,又睡沉过去,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摸着空荡荡的床边,莫名觉得失落。
有种被?白?嫖的感觉,还是没什么素质,穿上裤子就走的那种。
呵,男人。
林予墨趴在床边,失落了下,视线在房间?里转一圈,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过,她被?撕坏的礼服不见了,纸巾跟包装盒也已经消失,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灌入,没有一点异样?的味道,除去身体的不适,昨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她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到中午,昨晚的食物?已经完全消化,她感觉到饥饿,准备起床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傅砚礼穿着居家服,手里提着纸袋,跟她视线对?上,他问:“醒了?”
“嗯,你去哪了?”
去的地方很多。
傅砚礼起得很早,晨跑过,洗澡换衣服,见林予墨始终没醒的样?子,去超市买些新鲜食材,甚至去了趟药店,他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有弄伤,便问店员买一些药,涂抹的,内服的都有,饭做得差不多,他上来?准备叫她,总不能一直睡下去。
“买了一些药,你有没有不舒服?”他问,因为没经验,他也不确定。
林予墨一下子就想到纸袋里是什么,摇头?说没有。
“真的吗?”他在床边坐下,纸袋被?放在床头?柜,他道:“我们是夫妻,在这种事上,你不用?不好意思。”
“我没有,是真的没有。”林予墨拉过被?子,挡住小半张脸,声音瓮声瓮气。
她想到昨晚。
傅砚礼很温柔,她的身体比嘴更诚实,他有说过一些令她面红心跳的话,不是有意,而?是陈述事实。
他说可能要换床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