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一直停在电影屏幕,思绪却?忍不住乱飞。
傅砚礼身上的气息难以?忽视,是衣服剥离过后,身体本身的味道,扰得她?不能静下心。
手起初是无意识地放在他腿上,感受到布料下的紧致触感后,又下意识地移动,明明不软,手感却?意外的好。
为什么啊,她?捏自己就没感觉。
“予墨。”他叫她?,同时捉住她?乱动的手,“你再摸下去,今晚健康的活动,可能就要变得不健康。”
他表情有些?无奈。
她?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
这个认知?让林予墨感觉到好笑,恶趣味滋生,她?没有丝毫要收敛的样子,弓着脚背,小巧精致的脚趾碰上他的小腿,一点点往上攀爬,她?挑衅地问:“我倒想看看怎么不健康。”
屏幕里,两位主角距离近到快要碰触到嘴巴,呼吸的热气氤氲着彼此,那个吻始终没能亲下去。
屏幕外,傅砚礼轻易握住她?的手臂,拉向自己,从善如流地吻住她?的唇,她?不得不趴坐他身上,被托住臀,一个法?式深吻,吻得她?缺氧。
她?穿着睡裙,从某种程度上讲,倒是方便他。
昨晚的感觉再次回来,林予墨没什么自制力,半推半就,或许认真?回想起来,并没有推。
理智时而在线,她?想到这沙发是她?最喜欢的,她?不想换。
傅砚礼将衣服垫下,嗓音克制沙哑:“这样就好了。”
林予墨摇头,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她?想起自己十四?五岁时,父亲带着她?上马术课,因为她?尚小,所以?选的是一匹小马驹,小马驹性?格温良,她?却?学得很辛苦。
马术课老师说她?腰部缺乏肌肉,核心力量不强导致。
正如眼下,她?同样艰辛。
她?只好紧紧搂着傅砚礼的脖颈,怎么都不肯再动,他便抱着她?,手掌如烙铁,她?被烫得耳朵滴血,眼尾挤出生理性?眼泪。
好难过的感觉。
又想到两人没结婚前,也?是在这个沙发,他将自己快裹成木乃伊,时至今日,做着完全不一样的事。
莫名有种衣冠禽兽的潜质。
大汗淋漓过后,她?简单冲洗了下,那条睡裙皱皱巴巴,已经是不能穿,她?便随手拿的是他的T恤,足够宽松,衣摆到大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