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也静不下来。
他忍不住靠近,伸手去拨开。
天气燥热,他焦燥的像是渴了许久,越接近,症状越严重。
已经很近了。
近到闻到她的气息,他心里在想,好像要死掉了。
明知道不对偏偏被吸引。
他靠近,她睁开眼,眼里惺忪无辜。
唇近在咫尺。
本该到这里戛然而止的,就像无疾而终的风,唇却贴过来,出乎意料的柔软。
……
“傅砚礼,你很好的,那是她的损失。”林予墨绞尽脑汁想出安慰的话,没再好意思问是谁,至少现在不问。
“没你想的那么好。”他道。
“谁说的,你从小到大都那么优秀,”
“……”
暂时没人再说话,默认到睡觉时间。
旁边突然多躺一个人,她实在很难睡着,不舒服地左右调整着姿势,手臂跟腿弯曲程度都在调整范围,傅砚礼出声,问她做什么。
“睡不着,我玩会手机。”说着要去拿枕头下的手机。
“我开灯。”
“不用,你别管我。”
“会伤眼。”
灯还是被打开,傅砚礼坐起,眉眼清明,看起来跟他一样睡不着。
两个人坐着,一个玩起手机,一个继续看书,中间界限分明,暂时互不打扰。
林予墨百无聊赖刷视频,没多大意思,她瞥过旁边的傅砚礼,神情认真,比她投入,她只好给自己找点事做,视线落在床头柜边的台灯,打开又关掉,最后去翻抽屉,抽屉有整整齐齐摆放的盒子,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眼。
只一眼就开始后悔。
超薄、空气、快感的字样,让她瞬时明白这是什么,神经倏地收紧,眉心皱起,上次教育傅砚礼不要谈性色变的声音还在耳边,于是,强装镇定,硬着头皮多看了眼。
她还记得跟云杉说这个牌子的广告词,写得跟诗一样——
到处都是咬耳交谈的人,我和你应当只咬耳,不交谈,像一颗石子沉默地沉入水底,沉默地感受你。
林予墨莫名作了个极细微的吞咽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