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林予墨整个人都傻掉了。
她那天晚上?说了什么?
所以早上?他说自?己睡相差,是?这种差法??
林予墨头皮发麻,既想问又怕问出来的东西更让她无地自?容,毕竟她梦里干的事,比这句话尺度大得多。
“我摸了吗?”她问,声音透着?心虚。
傅砚礼反问:“你不知?道?”
“我记不住了。”半点印象都没有。
“嗯,全都忘了。”傅砚礼神色如常,甚至点了下头,但那声音怎么听都有些戏谑的意味,好似她是?不认账说谎话。
林予墨羞愧得要死,手?边的饭早已食不知?味,手?肘撑着?餐桌,往前靠着?,想破脑袋为自?己的行为找补,说她当时肯定睡着?了,睡觉的时候干的事都不是?出自?真心的,没准还以为是?做梦呢。
“做这种梦是?吗?”傅砚礼语调平静,慢条斯理地夹菜吃饭。
“……”
林予墨不想活了。
她到底都在说什么啊?!
“我没有。”一张脸烧得通红。
傅砚礼睨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眼,给她的伤害却不小。
林予墨食欲全无,索然无味地吃完这顿饭,傅砚礼收拾掉桌面的食物残渣,他有轻微洁癖,餐桌擦过后?,会喷一遍酒精再擦一遍,做这些时,他始终认真专注。
刚才的话题似乎就此揭过。
吃过饭,傅砚礼上?楼回?房间?,身?后?跟着?小尾巴似的林予墨,在进卧室前被拦下,他提醒:“你的房间?在隔壁。”
她折腾不少时间?给自?己收拾出来的。
“……”
深夜,卧室的门?被推开。
一道单薄身?影出现,她手?里拎着?只枕头,两肩罩着?走廊的灯,背光,看不见脸,只听到很轻的声音问他睡了没有。
问与不问都不重要,因为问完她就进来,从容爬上?床,压着?枕头趴在他旁边,道:“你再跟我说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吧。”
不问清楚她根本睡不着?。
她一靠近,身?上?的气息便氤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