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闭上了眼睛,这件事确实是不好弄。
唐曼在郗婷走后,给刘举打了电话。
“那你一会儿过来吧,古街六号。”刘举说。
唐曼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出去了。
古街六号,敲门,刘举开的门,人精神了不少。
进去坐下,喝茶,唐曼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这到也是你的机会,只是你师父是什么心思,你能揣测明白吗?”刘举问。
“我没那么多弯弯心眼。”唐曼不喜欢这揣测谁去。
“我的意思是,钱组长现在的情况可以帮,让那孩子给缠上了,涉劫人丁河水可以解决,但是你不能说是他解决的,而是你,还有现在县火葬场的情况,找扎匠舍东,还有萨满巫师黑婆吉克,也能解决,这事依然是你解决的。”刘举的意思唐曼听明白了。
“刘师傅,你把我想错了,我对仕途一点也没有兴趣,我当场长,也是赶鸭子上架。”唐曼说。
刘举笑起来,说:“看来你还没有迷失自己,挺好的,这事儿呢,不办也得办,我们总是不能看着吧?”
唐曼这个时候才知道,刘师傅原来是这种心思。
“我担心师傅会不高兴,这是其一,其二,我也担心我的能力。”唐曼说。
“你不用担心,我会在后面帮你的。”刘举说。
唐曼从刘举那儿出来,就给丁河水打了电话。
让丁河水把扎匠舍东也叫来。
寒舍吃饭,唐曼把意思说了,丁河水说,那没问题,唐曼怎么说,他就怎么办。
那舍东就犹豫了说:“我从来不出白活儿的。”
丁河水说:“东子,你太不是东西了,你不是什么好人,这是唐曼的事情,你敢要钱?”
舍东看了一眼丁河水说:“我要一分钱,这个必须得给,另外,我不需要那个老巫师来帮我,我自己可以。”
“一分钱也没有,东子,你就不能做点善良的事情吗?也许等你到死的时候,化妆的可能就是唐曼。”丁河水沉着脸。
“不就一分钱吗?”唐曼说。
“那是一分钱的事儿吗?要你一分钱,他是拿钱使事儿,如果有其它的事情出现了,找到的就是你。”丁河水说。
唐曼明白了,说出现的事情,是阴事,原来结在这儿呢?
但是,毕竟是求人办事,还让人家担着风险,这就不厚道了。
“我……”唐曼刚要说话,丁河水就打断了唐曼的说。
“你别说话,东子,怎么着?这个朋友还能处吗?”丁河水逼着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