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就是阎帝!
权术是皮肉。
实力是血液!
杀戮是灵魂!
阎帝就不可能是被道德、大义所绑架的善人!
“你们过于高看程族,同样过于高看我了。”
秦彦淡笑道:“在这个世界缺谁都能转,一个人或一个势力的消亡,就会有另一个出现填补空缺,所以缺谁少谁都一样。少了个程族,就会出现刘族、赵族。程族代表不了什么,他们只是占据着资源和传承上的优势,显得贵重罢了。”
宋应昌深深盯着秦彦:“我本布衣,天下于我何加焉?”
“文化人。”秦彦竖起大拇指。
宋应昌叹道:“我算读懂你是什么态度了,当下的一切都可以重置,任何人,任何势力,包括程族。只是这么做,恐怕要付出很多代价。”
“有什么关系,所谓不破不立,权利的移交哪一次不伴随着鲜血和死亡?他们应该庆幸的是,至少他们还有的选择。”秦彦笑了笑。
是啊,程族还有的选。
可问题就在于,一向高高在上的程族,未必知道传承千百年的他们,已经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有些可笑的是,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传承气运。
一辆辆车从远处驶来。
是肖家的车队。
秦彦见此,忽然问宋应昌:“果果是不是在肖家?”
“是啊,都是你的人守着。”
“那这次果果也要来?”
“你女儿,你问我?”宋应昌:“你关心这干什么?”
“坏了!”秦彦脸色一变。
宋应昌心一颤:“什么事?”
能被阎帝说‘坏了’,必然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去卫生间洗脸漱口,你帮我买盒口香糖。”
秦彦火急火燎,二话不说回了酒店。
宋应昌:“……”
愣在原地的他。
旋即就明白秦彦的‘担忧’!
要见闺女,得抓紧散散烟味,清清口气,不然遭闺女嫌弃!
这还真是桩‘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对于父亲而言是这样的。
秦彦去卫生间漱口后,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