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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没想到他的娘亲会突然来探访自己,好在他心里是有过盘算的。张氏能忍耐到现在找自己,已经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了。

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还有一会儿才到“上工”的时间,便拉住门房,叮嘱道:“你帮我跟少爷说一声,我晚一点儿到。”

门房呐呐道:“好。”

他不太会拒绝白谨,更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主家良善友好,但周身的气度不凡,仅仅只是通身的贵气就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能随意打量的。

尤其是他们家的大少爷,看似只是个温润清雅的小娃娃,实际手段强硬,年幼就气势逼人,还是主人家当下一任家主培养的。

他这样的人,哪里敢特意跟大少爷接触呢!就是讲个话,都要抖个半天。

刚睡过午觉的小厮从房里走出来,门房洪亮的大嗓门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下人们居住的距离不远,他难免顺道听了一耳朵,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见门房一脸窘迫地站在原地,脸上有着雀斑的小厮眼睛一转,笑嘻嘻地凑了过去:“丙哥,我刚好有空,可以帮你传个话。”

门房眼睛一亮:“真的吗?”

这样不需要人力的小事就是说一嘴、跑个腿而已,算不得什么重活,许多关系好的仆从都乐得帮这个小忙。

“当然,咱都是帮主家做事。”小厮义薄云天地拍着胸膛。

“那就谢谢你了。”门房憨笑道,没发现小厮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鄙夷和不屑。

午后过了最炙热的时间,光线仍旧强烈,阳光给高墙门院抹上淡淡的金辉,葱郁浓绿的树叶从墙院探出头来。

张氏从未跟这样金贵有底蕴的人家打过交道,何况这还是个官爷的府邸。

想到从前的屈辱,她更是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寒颤。若不是自家孩子在这里,想必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种地方。

她紧张得双手都绞在一起,怕给白谨添麻烦,又实在放心不下这孩子。

天底下少有父母不担忧在外的儿女。

就算她再怎么惧怕白谨独自一人去县令家做书童这件事,也要分出信任在他身上,更多的听从白谨的意见。

其一是白谨并非第一次进城,他每次带回来的钱财已经证明他有足够的实力撑起这个破败的家。

其二则是财政大权掌握在谁手中,那人在家里的话语权就更高,这一点在底层阶级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就算是古代这样以孝为先、阶级森严的时代也不能例外。

“娘亲——!”脆生生的清甜嗓音一喊,熟悉得张氏眼眶一热,激动的泪水从眼中滚落。

白谨微怔,别说在前世是个孤儿,他没能体验过真正的亲情,就是现在,十岁的身体里其实住着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也让他特别羞涩。

同时心里翻涌出某种特殊的、滚烫的情感,反正让白谨描述的话,他是说不出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

白谨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他扑进张氏的怀里,像倦鸟归巢,鲸鱼入海,和寻常孩子没什么两样地跟母亲撒娇、亲昵。

这对母子温存了一段时间,仿佛不是几天未见,而是几月几年。

事实上,张氏亲力亲为地将孩子抚养长大,孩子更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让一个母亲不惦记自己疼爱的孩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青奴,你都瘦——”张氏抚摸着白谨的脸上,捏到那因每天好吃好喝而愈发红润白嫩的婴儿肥时,她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她只能因孩子还年幼就辛辛苦苦出来干活养家糊口这种原因而难过,并且默默垂泪着。

白谨一时无言,这是一个母亲对不能给孩子极好生活的愧疚,他只能换种方式来安慰:“娘亲,我在县令家干的挺好,夫人与公子都是顶好的人。县令也是个一心一意为百姓的父母官,您不用担忧我。”

他说起自己在县令家的生活,张氏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

他抬起尖润的小下巴,眉飞色舞地跟张氏说着自己读书多么神气,连先生都大为夸赞,张氏安静地听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脸上带着满足、骄傲的笑容。

没了糟心的事情烦扰,她的孩子又能立起来,并且未来可期,还有什么值得她气愤的呢。

白谨从侧门跑出来时,见到张氏的第一眼,就发觉她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欣欣向荣的日子让他相当满意。

张氏又拉着他殷切叮嘱,就算是一件翻来覆去说上好几遍的小事,白谨都耐心听着,并时不时地应下,好让自家娘亲相信他是个乖宝宝,从而放下心来。

“你眉心的小痣一定要藏住了,知道吗?”张氏严肃地耳提面命,“毕竟当初给你上的是男子身份,若是更改,就是欺瞒官府,要受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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