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内和宅外是两个世界。宅内有规矩,里面的人没有遇到特殊情况,不得与外界接触。你看我就不像是宅内人啊。只不过因为我有亲人是宅内人,年幼的时候曾经来过几次。”
闫欣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因为规矩的原因,除了三年前避险的那次,她其实并没有和宅内人接触过。
因此她认为自己并不算是古宅里的人。
“我只是对进出的这条路有点熟而已,内宅那边没接触过。”
蒋原松了口气,说:“那我确实听说过,有些身份特殊的大人物进出的时候,带了亲人会暂住于案子在外宅。”
闫欣说:“该澄清的我已经说了,那现在可以跟我说关于宅子内这几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蒋原垂头道歉道:“抱歉。我现在就说,三年前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闫欣皱眉。
三年前的事她是亲身经历之人,当然全程她都很清楚。
“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蒋原道:“因为曲老是知道的最多的那个,他若是托付给你了,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闫欣回道:“那你就想错了,曲老只跟我说了让我来这边。其他什么都没说。”
蒋原喃喃道:“……这样啊。我们对内宅一直都知道很少,那天是见到内宅那边火光冲天,家主察觉不对劲就带着人前往内宅。”
“但是平时进入内宅的机关不知被谁关了,曲家这边的人对这机关当真没有内宅的人那么厉害。好在家主很坚持要守在入口处等内宅的人出来。
“结果天亮后,里面出来了个姑娘。”
闫欣顿了下。
那应该是她。
“那姑娘破了机关,才让我们有机会进去。但为时已晚。内宅里尸横遍野,而且那火很是离奇,水浇不灭。家主带着我们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将火控制住。”
闫欣点头,说:“你们发现那姑娘是唯一的幸存者。但一直昏迷不醒问不出来话?”
闫欣当时中了毒,意识昏沉,根本记不清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原摇头说:“这姑娘有时候意识清醒,但不肯说话。有时候又是昏迷不醒,府衙那边怕我们这边对她做什么,便一直将她安置在衙门。”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接着说:“谁知道最后反而是更安全的衙门那边出了事。”
闫欣嗯了一声,说:“继续。后面发生了什么。”
蒋原见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地问他事情,不解地问:“姑娘没什么想说的吗?”
闫欣说:“不看全貌不知其意,先听完。”
蒋原怪异地看她,几次张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她的话,便放弃了挣扎,顺从地继续说下去。
“后面发生的事在镇上时大致已经同你说过了。之后便是曲家同衙门闹了许久。闹到最后不欢而散,也没闹出个结果来。为此曲家也不再相信衙门,开始自行查案。”
闫欣想了下,说:“那么你们应该是内宅出事之后,才接手盘龙碑出题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