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周雅茉第二天一大早就把霍川的外套送了回来，说是霍川昨晚落下的。
这已经是踩在她头上试探她的底线了。
于是，第三天晚上，霍川接了电话，刚想离开的时候，楚恬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霍川沉默了一瞬，然后问，“你想说他们是故意的？”
楚恬点了点头。
霍川没说话。
其实他也看出来了。
自从婚期定下来之后，刘婉芳就一直很不高兴。
为了避免麻烦，也是让刘婉芳顺心一些，这些天她的话，他都照做。
“所以你能不能……”
“你想多了，楚恬。”霍川说。
“只是我妈妈这两天心情不好，我过去陪陪她而已。”
楚恬没再说什么。
任由霍川离去。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半天都没动。
……
次日晚上。
霍家老宅热热闹闹。
本来是霍老爷子提议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但刘婉芳带上了周雅茉，霍老爷子又邀请了几个朋友过来，朋友又带着孙子孙女。
满满一大桌子人。
这些人之间基本上相互都认识，周雅茉自然地跟他们来往，游刃有余。
楚恬就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偶尔
有人跟谈起鸽血红宝石的事，她都只是淡笑着说这件事不是她管，对方也就悻悻地缩回了脖子，不再跟她说话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
楚恬觉得笑得脸都僵了。
找了个机会，去了洗手间，准备缓缓。
正在陪着刘婉芳聊天的周雅茉，看见楚恬离席。
一双杏眼转了转，四处看了看，也从座位上起身，跟了上去。
……
楚恬洗完了手。
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色的旗袍，乌黑的长发用发簪挽在脑后，眉眼清浅柔和，唇色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