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结婚。”
“霍庭、你以为结婚是儿戏吗?”
不同意结婚,也不同意跟他亲近。这样的女人,若是之前早被他仍出去了。外头多少男人,会让她知道不识好歹是什么下场。
“我都带你来自己的老巢了,我这诚意还不够啊。”他瞪着眼,呼哧大喘气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在委屈。
“也不是……可你得给我点儿时间。我们认识才多久,三书六礼得一年走完。”
他轻轻笑起来,伸手去摸她头发。她下意识想躲,硬生生忍住了。任由他摸上自己发顶,抚触她丝缎般的发丝。
“你什么年代的老古董,居然还说三书六礼?阿言、有时候你真的好好玩。”
说着他还想伸手捏她脸颊,如此亲昵的动作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他将将要触碰到的时候歪头躲开了。
“我不是小孩子。”
“好,好,你不是小孩子。”
也不知道哪句话抚慰了他的神经,总之他没再继续刚才的举动。跟她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转身乖乖出去到隔壁休息。
言心在房门和窗户上各贴了一张符纸,转身到床上躺下安心入睡。这是她准备的报讯符,只要有人动门或者窗,她会立马收到讯息。身处狼窝,睡觉都得睁着眼睛。
翌日她跟着他四处转悠,知道这里只有他妈妈那边才有电话。大哥大在这里没信号,他妈妈那边是唯一可以和外界联系的。
想要正常通讯,至少得开车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去到最近的城镇。她倒是可以想办法让他带她出去,可时间来不及。
当晚她换了夜行衣,决定兵行险着。一路摸到他妈妈那边,独栋屋子四周全都有守卫,一个个背着冲锋枪。
她抬头四下看过,从后头上二楼窗户是最可行的。可是如今后面有守卫,她想进去得先解决看门狗。
暗夜里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现,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下巴两侧已经落入她手。轻轻的咔嚓声过去,他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言心伸手试了一下,有鼻息。她这一手可是特别练过的,能让人短时间昏迷,却不会要人命。而且带有迷惑效果,等他醒来只会以为自己迷糊睡了过去,根本不会觉得其他。
她身形灵活的上了二楼,越过窗户轻巧进屋。这个时期监控基本没有,她找到电话后拨通了联络人,用事先约定好的方式告诉了他这回的信息。
等她挂上电话准备离开时,外头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已经到了跟前。“看好你的女人,我总觉得她不对劲。”
言心已经收敛了全部的气息,可野兽的知觉还是让女人看到她后心里发慌。总觉得危险。她其实很想让好大儿将人送走,可好大儿好像十分喜欢。几次都不接她的茬。
“妈、你神经太敏感了。是不是、得闭关一段?”
“滚。带着你的马子给老娘一起滚。”
霍庭赔着笑,对他妈又怕又不怕。嘻嘻笑着给她说好听的,就这么磨蹭的工夫,言心已经飞快的从后窗下了楼。
她偷摸返回的时候,碰到一辆皮卡车停在不远处。俩男人抬着一个人形物体从房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在小声吐槽。
“又死一个。老板真费男人。”
“幸好我长的丑。”
“谁说不是呢。我来也有一年多了,无数次庆幸自己长的不咋地。之前还羡慕那些被老板看上的男人,结果那些人……”
“嘘、可别让老板听见。”
俩人将人形物体扔车上,分别上车开着皮卡朝东南方向行驶。言心在车子启动那一刻飞快的上车,蹲下将身体压低,悄无声息的检查了一下。
人形物体是个死人,浑身瘦的皮包骨头,好像被吸干了一样死的十分不体面。她借着灵力探查了一下,的确是被吸干了精血。
悄无声息的下车返回,在脑子里将这里画了一张图。虽然来这里的没什么好人,可是那男人的死相还是让她眸光晦暗。
“心心、你睡了吗?”
“嗯。”她实在不想当面跟他虚与委蛇,装作睡的迷糊将人支走。“干嘛,这都几点了?这里连电视都没有,不睡觉干嘛。”
“好,好,你睡。”
知道她有起床气,睡觉被打扰会十分生气。他笑着安抚然后回隔壁休息,翌日闹钟五点准时响起,他起床穿衣出门正好碰到推门而出的言心。
“我陪你锻炼。”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