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轻轻的笑容中,给殷或带去了难以忍受但也难以抵抗的无限快乐。
走廊外面,傅戎和陈锋走了,剩下的三个人,陆玮也在随后不久走了。
但没走出会所,而是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他还把二姐给叫上。
老四他本来也叫了,但是对方一言不发,看起来跟谁杀了他亲生父母似的。
陆玮低声笑,他们都没有亲生父母了,现在对老四最重要的人就是陆严。
可是显然陆严,这个他们都敬重的养父,他此时在房间里,正在坐着的事。
就算屋子隔音好,可陆玮稍微一猜,就大概能知道接下来回事什么艳丽的场景。
哪怕听不到,但陆玮也没有听养父墙角的爱好。
老四喜欢,他就由着他好了。
反正他也不能真正做点什么,想听就听,也算是稍微满足下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的那点偏执的心吧。
陆玮和二姐到了楼下,二姐端起酒在喝。
陆玮靠近她,他歪着头,二姐抬脚就给他一脚。
“你还不去看医生?”
陆玮两边脸颊都高高腫起,刚下楼时,碰到有服务生,他们都盯着陆玮的腫脸,跟看外星人的表情没区别。
可陆玮一点不在意,他甚至还大摇大摆,二姐都觉得他想要会出去大街上走一圈,似乎他扭曲难看的脸,成为了一种勋章似的。
“爸爸会被他拿捏。”
陆玮忍不住来了一句。
二姐能说什么吗?
那个人他具有这种实力,想到以后会有人能够随意就左右他们高高在上不会动心动情的养父,二姐眉头深锁。
她可以去阻止吗?
她应该没法阻止。
那是养父自愿动心的人,他们只是他的孩子,甚至陆严一句话,他们也可以瞬间成为陌生人。
比起离开陆家,二姐还是更想守护者得之不易的亲情。
她没有选择,从开始进入这个家后,她其实就没有任何选择。
外界的人如何想,显然不在屋里两人此时考虑中。
他们眼底都只有彼此。
甚至连这个房间,都好像不存在了,殷或眼前一阵阵眩晕。
感冒没好是一回事,但后续,尤其是现在的享乐给这种眩晕又增加了一层。
他想去看清墙壁上的话,但男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殷或本来是抓着沙发靠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骤然一凉,跟着是无数酒瓶砸到地上的碰碰声。
玻璃片应该碎了一地,茶几上好像也有酒倾倒了。
殷或扭头去看,他的脸立刻又被转了回去。
“看着我。”
“殷或,好好看着我。”
“你得知道,让你这么快乐的人是谁。”
“陆严。”
不在是陆爷,而是最直接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