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游戏在聚会上很常见,归晴玩习惯了,看了一眼任务卡之后,就拿着绳子起身准备做任务了。
结果,蒋誉序拒绝了。
他没给理由,一口气喝了两杯酒,她那杯也代喝了。
意思就是,任务是他拒绝的,惩罚也他一个人受。
反正他这张嘴是不开口说话的。
那天一晚上下来,拢共也就听他说过三句话,而且有两次都是“嗯”。
归晴差点以为他是哑巴了。
她纳闷了,这么不爱说话的人真的能当律师么?
诶,没想到他后来还真成律师了。
只不过,还是闷不出几句话来。
归晴从记忆中抽身,想起当年的事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亏她那会儿以为蒋誉序是真的“清心寡欲”,对任何异性都不搭理。
没想到还有个小学妹呢。
呵。
归晴想起来刚刚路过时听见的那句话——他的小学妹希望他给个追他的机会,他心里得乐开花了吧?
晦气。
归晴深吸了一口气,将负面情绪压下。
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她又不是找不到帅哥了。
……
“补了这么久?”谢予鞍看到归晴回来,随口问了一句。
归晴:“失恋了得打扮打扮才能重新开始。”
谢予鞍乐了:“来真的?”
归晴没回答,余光瞥见那两个人结账,淡淡说:“吃饱了,走吧。”
谢予鞍应下,跟她一起往门外走。
归晴跟谢予鞍出来的时候,蒋誉序还在跟他的小学妹站在那边说话。
归晴扫了一眼,跟谢予鞍一块儿上了车。
蒋誉序目睹了这一幕,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