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听到,大概都会多个心眼琢磨琢磨。但南弋本身是个洒脱无畏的性子,而且他现在困得一闭眼就能睡过去,坚持听吴乐乐把话说完已经费劲巴力,实在没有精神头再去费脑筋思量。
“行,不就是要说点儿事儿吗,你让他过来吧。”
“谢谢南哥。”吴乐乐属实不好意思,连请人吃饭那样的客套话都说不出口了。
“谢什么,多大点儿事儿。”南弋摆了摆手,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帮到那位邵总什么事,讲明白就得了。
吴乐乐跑下几节楼梯,“南哥答应了,你过去吧。”
“谢了。”邵禹笑得云淡风轻。他站在原地没动,吴乐乐也没动。
“你……”邵禹见吴乐乐楞乎乎的,一点儿要离开的自觉都没有,用两个手指做了个走路的动作。
吴乐乐瞪了他一眼,“你可别欺负人,否则刚才说的话都不算,我上你家哭闹去。”
这威胁,可真吓人。
邵禹抚了抚自己优良2的休闲西装外套,哂笑一声,“你看,我像是欺负得了他的样子吗?”
吴乐乐还真顺着他的话仔细瞧了瞧,邵禹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从单薄的外表看起来,跟南弋那一身要从不合身的体恤衫里膨胀出来的蜜色腱子肉比,是差了点儿意思。
他恶劣地撂下两个字:“弱鸡。”便飞快地跑下楼去。
“嘶……”邵禹活了二十九年半,孙大圣的紧箍咒
吴乐乐气鼓鼓地下楼,迎面撞上了夏夏。
“你不是下班了吗?”夏夏诧异道,“我刚才看见陈医生,还以为他是来接你的呢。”
“啊?陈旭来过了?”吴乐乐大惊失色。
“是啊,你们走岔了?”夏夏一句话还没说完,吴乐乐已经从她身边飞奔而去,只留下一道残影。怎么看,也不像是在院里运动会的接力项目里,年年吊车尾拖后腿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