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总,”吴乐乐咕哝着,“人做一次好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咱们得跟雷锋同志学习。”他背着南弋朝邵禹眨了眨眼,深藏功与名。
“咳,咳咳,咳……”南医生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口,这顿饭吃得颇为坎坷。饭后,他哪好意思再当甩手掌柜,主动刷碗收拾,把自己关进了厨房里。
吴乐乐叼着一颗饭后苹果,朝邵禹高风亮节地表态,“今天这顿就当我昨天通风报信的报酬,不用谢。”
邵禹淡淡地扫他,“吃饱了吗?”
“切,”吴乐乐噘嘴,“南哥还没撵我呢。”
邵禹的视线往厨房偏了偏,又收回来,“他不好意思撵任何人。”邵禹突然之间有些拿不准,他在南弋面前到底算不算有点儿特殊。默许了他的不请自来,是不是只是因为他不擅长对任何人sayno。
吴乐乐压下意欲多嘴敲打邵禹几句的念头,再眼瞎的人也能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有猫腻,绝不是一开始地所谓帮忙做戏。他当然乐见其成,南弋独自一个人生活,需要伴侣,而邵禹除了人龟毛一点之外,各方面条件不错,人模狗样的,关键是生活作风上挺干净。但他话到嘴边了,又及时刹车。他兀自回想起。等他洗干净要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拿换洗的衣服。平时自己在家,直接光着出去就行,没有这个步骤。
南弋在要不要喊邵禹帮忙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几分钟,最终放弃。哪哪没看过,大老爷们矫情个什么劲。
于是,他围了条浴巾走了出来。
邵禹先是一愣,随即侧过头,“你怎么不穿衣服?”
南弋总是忍不住在他虚张声势的时候逗他,“我记得协议上说的,一周不超过几次来着?”
邵禹拧着眉头,“你生病了。”
南弋,“好了。”
邵禹天人交战,“没那么快好吧?”
南弋转身,“不信算了。”
邵禹挣扎,“真好了?”
南弋往房间里走。
邵禹攥紧了拳头,放开,大步跟了过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南弋大脑一松又一空。
只是p友,就简单多了。
试着勇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