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哭的更大声了。
宋玉善拍了拍师姐的背：「杂学书还看不看了？」
「看！必须看！我再也不想损失哪怕一两银子了！」秦缘太痛心了。
书看着再难，但书中有银子啊！
第135章纸马
宋玉善满意一笑，当下就往师姐手里塞了一本书：「便从这本看起吧！」
自这日起，秦缘每日去郡城摆摊算命，也会随身带上一本书，恶补杂学常识。
宋玉善则幽居山中，除了每日清晨练凌波微步时会下到山脚，其他时候都足不出户。
她最近把练凌波微步和参悟《阵法入门》以外的时间全部用来了做纸扎。
宋玉善一开始是想做一副纸马车，或者纸轿的。
但真做起来时，她却放弃了。
因为若一件东西本是死物的话，她即使用圆满级的纸扎术赋予灵性，也无法让它灵动起来。
所以马车的本体和轿子的本体，即使她做出来了，也是无法自己动起来的。
想要它们动起来，还得靠纸马拉车，或者纸人抬轿。
可见圆满级的纸扎术虽然能让纸扎在阳世也具有一定的作用，但实际上，比大成级纸扎术在阴世能做到的效果要差上许多。
只有一开始做到了尽善尽美，日后养灵，纸马才能愈发神异。
但是这和一匹不知道疲累的马有什么区别，有灵性的纸马还更好操控一些。
宋玉善将放在干坤袋中的纸马取出来放在了院子最中间。
她用笔，沾了一点混了金箔的墨汁，同时运转真气施展纸扎术，在纸马的左眼眼眶中一点。
好在她不用考虑用竹篾当骨架，扎出的纸马能不能载得起人这个问题。
定好了要做的东西，宋玉善就近取材，砍了一根好竹子，开始给马搭骨架。
再没有比自己耗费心力做出来的作品被人夸赞更有成就感的事了，宋玉善嘴角上扬：「那我开始点灵啦！」
「师妹！」秦缘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发现师妹整个人都被汗浸透了，面白如纸，虚弱至极。
光纸马的外形，宋玉善就做了整整半个月。
「这马可真俊俏！不看眼睛，还以为是匹真马呢！」秦缘惊叹道：「果然纸扎术也不是谁都能学的，扎出像样的东西也不简单。」
宋玉善又想做前世记忆中的车，这个空间大，速度也快。
她做纸马时，师姐好奇来围观过几次，后面来的少了，但强烈表示，点灵那日，一定要通知她。
秦缘围着纸马转了一圈，从头看到尾，整只纸马通体黑色，神俊异常，唯有眼睛那处依旧空洞，眼珠的位置，是牛皮纸的原色。
转而又想到了做小电驴或者摩托车。这个路不好，也能勉强走。
她实在太好奇这纸扎是怎么动起来的了！
于是用完晚膳，秦缘和宋玉善一起，回了她的栖迟院。
这两笔点完，笔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宋玉善不仅丹田空了，还头疼欲裂，视线模糊，拿笔的劲儿都没了。
傍晚，去膳堂吃晚膳时，宋玉善告诉了师姐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