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车祸时已经起效，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
这么说的话。
对方的目的。
“他们不是为了杀人！”
秦任以为他听错了，下意识又问了一嘴。
“什么？”
莫西西眸子一凌，“车上有人，准确来说，是有鬼魂。”
齐小姐脱口而出，“鬼为什么要杀人呢？”
鬼若非对某人有极强的怨念，或者鬼本身是千年厉鬼，才会做出杀人的事。
寻常的鬼，只能迷迷糊糊飘荡在阳间，根本无法跟人接触，更做不出杀人的事。
“他们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将怨气散播在孩童身上，通过孩童来助长云城的阴气，以达到幕后之人的目的。”
莫西西突然回想起，那个立有无字碑的坟冢。
她晕倒之前，仿佛听到有人在跟她对话。
但具体内容，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西西，这件事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
秦任虽然已经开始接受，这世间上有鬼神之说，但突然让他接受这么荒诞的说法，他还需要时间。
“秦叔叔，这只是我的猜测。那日我俯瞰整个云城，发现云城笼罩在浓烈的阴气之中，想必跟这个车祸有关。”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我跟西西的猜想一样，我肉眼看不到什么阴气，但办事处的仪器已经检测到异样，时间跟车祸完全能对上。”
说完，他将门关上。
吊儿郎当的靠在墙上，还冲莫西西的方向挑了挑眉。
“姚叔叔，你怎么来了？”
莫西西话音刚落，就皱了皱眉头。
“你多久没洗澡了，好臭臭啊……”
姚宇朝她吐了吐舌头，“办事处人太少了，还关着一个‘水鬼’，一个道士，只能没日没夜守着。”
莫西西突然想到了什么。
“姚叔叔，你审问过他们吗？有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姚宇摇头，“一个吃了睡睡了吃，一个成天打坐，眼皮子都没睁开过。”
莫西西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伸手掐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