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书的手指在我口腔里僵了一下,讲话的语气有点轻微的发颤,眼底像压着一团躁动的暗火,跟平时很不一样:“不耐操就少勾人。再这么乱讲话……我就得去买个口球给你戴了。”
口球是什么?
我压根不知道祝羽书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如此晦暗,先忿忿咬他两口,然后往这人肩膀和后背挠了几道又细又长的抓痕:“你莫名其妙朝我凶什么,到底射不射,不射就赶紧拔出去,滚去自己用手打、唔——”
祝羽书用三根手指制止了我。
他面无表情地垂着长睫,并拢手指自上而下压住我的舌头:“我马上射给你,但是,纪青逸你不准再说话,一个字都不行。”
见我含着眼泪点头,祝羽书把手指抽了出去,反手将我抱到洗漱台上。
他抱起我的动作太过轻松,跟随手从地上拎起一只小猫没什么区别。我有些嫉妒地摸了摸祝羽书胳膊上线条漂亮的肌肉,偷偷掐了一下。
祝羽书看了过来,眉头紧紧拧着。
我理不直气也壮地跟他对视。
只是不让说话,又没说不让掐。
几秒后,这人一言不发地移开视线,然后开始往外退。
虽然这个动作看起来好像是要放过我,但他坚硬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跳动,蹭得我娇气的腔道酥麻不已,又热又涨,简直比之前还难受。
我今晚已经习惯了被他大开大合地操干。
现在动这么慢这么温柔……和软刀子割肉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当肉棱不紧不慢地从内到外碾过敏感点,我再也无法忍耐,蜷起脚趾哆嗦了下,然后不太熟练地收紧后面,用挽留的眼神看向祝羽书:“快一点……”
祝羽书揉了揉眉心,然后抿着唇捏住我的大腿,猛地一下整根捅了进来!
我被他带着狠戾的动作操得懵了,软得发颤的身体被撞得往后滑几寸,后背啪得一下抵在洗漱台的镜子上,脑袋一片空白。
不是疼,是……填得太满。
他这次干得比之前还要过分,完全是压着我的敏感点在弄,我头皮发麻,在剧烈的刺激下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感受他在最深处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撞击,然后在绝对掌控中被操到高潮。
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断。
我下意识想合上腿,刚挣扎着动了下,祝羽书就强势地再次加重了力道,把我的屁股干得一晃一晃,只能随着他的节奏配合,发出连我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哭叫。
“不是你要我快一点,还要我射进来的吗……说话不算话的小混蛋。”祝羽书用力咬住我的嘴唇,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带着汹涌的热意压在我身上,让我的心跳变得更乱,“算了,今晚先饶了你,好好夹住了。”
话音落下,热浪在深处喷发,重重拍打在红肿敏感的黏膜上,以不可阻挡之势将我卷入新一轮的高潮。
我被祝羽书拘在怀里接受这场漫长得可怕的内射,抖得就没停下过。哪怕他后来抽出来了,我也依然神经紧绷。
那东西确实短暂地软下来了一会儿,但一对着我就又硬了,谁知道他要不要再来。
……
他没觉得满足是他的事。
反正我已经爽过头了,才不会继续做。
我心有余悸地听着耳畔的喘息,决定尽快摆脱某头野兽,靠自己去浴缸里泡澡。
而跟之前一样,我刚偷偷摸摸地做出一点小动作,就被任何时候都非常敏锐的这家伙握住手腕,压在了洗漱台上。
祝羽书自上而下地盯着我。
他的睫毛很黑,又长又密地垂下来时像一片阴云,但此刻,眼瞳的色泽更黑。
像是那种极为名贵的顶级宝石。
锋芒不显,深邃沉静。
“我是按摩棒吗,每次用完就扔。”祝羽书的语气大体上还算平静,隐约带着几分生硬的别扭,“为什么不能……在做完之后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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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没吃饱但是不敢再吃的大佬:(焦躁)(试图和老婆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