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吗?”
纪骅刻意压低了一点的声音落到我耳边。
他的手指没有半分怜悯地又往里插进去了些,指腹反复勾磨软肉,逗弄得我忍不住微微昂起头,身体往前一挺,眼里湿意更浓。
人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
抢走我的手机,故意不挂电话,还要把我按在做起来绝对会发出动静的床上,这样一下接一下地……弄我还没消肿的里面……
太过分了!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瞪他,一边死死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喘息,生怕电话那头的祝羽书察觉出任何异样。
我越紧张,纪骅那混蛋就越肆无忌惮。
他用带着点戏谑的眼神看了我几秒,低头靠近,唇角勾起弧度:“这么害怕?”
仅我能听到的音量。
语调带着一丝欠揍的嘲弄。
他的手指故意在我里面轻轻戳了两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而当我怒气冲冲地反抗,这人抓住时机分开我的双腿猛地一顶,居然就这么插了进来,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充血的内壁被兄长勃发的性器肉贴着肉撑开,存在感过强的青筋跳动着,狠狠擦过高热的黏膜,激起一阵欢愉到近乎痛苦的快感。
我大脑空白,情不自禁打了个颤,下意识一口咬在纪骅肩上,用了十成的力道。
那种被异物用力填满的酸涩感让我浑身绷紧,心跳急速到耳边轰鸣,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不断涨大的热烫硬物上。
不行,真的不行。
他根本不给我半点喘息的余地。
被他这么弄,横冲直撞地干进那么深的地方,我实在不可能不叫出声来,忍不住的。
睫毛被泪水打湿,头发也在枕头上蹭得乱糟糟的。我紧盯着纪骅,胸腔里一股恼怒混杂着羞愤在燃烧,偏偏他却一脸欠揍的淡然,继续按着我的腰压制住我,往更深处一次又一次地钉入。
没办法。
我只好对着纪骅的肩咬得更狠,眼里的泪水很丢人地往下涌,细弱的呻吟也在同一时间漏了些出来:“啊……”
“怎么了?”祝羽书大概是听到我哭的声音,有些困惑地低声问我,“你那边发生什么了吗?”
我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试图借这个动作缓解几分灭顶的羞耻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没……没什么……刚才下床去拿东西……不小心撞到脚了……”
纪骅拉开我的手。
比起我此刻的狼狈,这人要从容不迫得多。
我在不断发抖,他却仍旧非常平静盯着我的脸,然后不紧不慢地继续往里,甚至还把手机拿到我面前,让我看上面显示的通话时长。
每一秒,都是最恶劣的折磨。
他就是在报复我,因为我表现得跟他完全不亲近,从来不愿意依赖他。
而电话那一端,祝羽书还在焦急地询问:“严重吗?怎么突然不说话,纪青逸你在哪里,我过来看看。”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慌乱得快崩溃了,纪骅却还在不断加重力道,碾磨出断断续续的水声,床板也嘎吱嘎吱地轻响,好像故意要我被祝羽书发现似的。
我被他插得受不了,又被禁锢在床头和他臂弯之间跑不掉,气得掐他手臂,愤怒地用口型骂他,这人居然心情反倒变好了不少,托起我的脸捏了捏,然后低头亲下来,含住我微张的嘴唇,动作也温柔许多。
……果然是疯了。
我微微喘息着,看着纪骅递到面前的手机,嗓音干涩发颤:“羽书哥……抱歉,我这边突然有点事,我们稍后再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电话那头似乎稍微停顿了一下。
祝羽书察觉到了吗?
我心头一紧,屏住呼吸刚要找点别的借口,就听到祝羽书轻轻嗯了声:“纪青逸,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找我,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