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话却相当过分。
我仰起脸,感觉从脚尖到大腿内侧全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被气的。
随着压迫感一点点加重,我的眼尾泛起红意,隐忍不住的泪意开始翻涌,声音带出哭腔:“我就摸一下……你小心眼什么,不要太欺负人。…。。”
他扣住我的腰无奈地低笑一声,稍微缓下动作,但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的东西实在太大了,每次深入都在撑开我的身体——柔软的内壁剧烈地痉挛,承受着压迫与挤开之间的折磨。每次他退出来时,那里的肉总像是失了力气般被扯得向外翻卷,敏感得发疼。
当他彻底进入,脆弱的软肉本能抽搐着将他绞紧,像是要阻止什么。我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腰和大腿都软得只剩下发抖的份。
我感觉自己要被弄得昏过去了,呼吸急促,整个人无力地伏在他肩头,软绵绵地哼唧说不要了。可他却俯身将我压得更紧,缓慢却不容置疑地继续深入。
委屈爬上心头,我咬住他的肩膀,随着他每次的冲撞狠咬,气恼地进行报复。
可我的每次反抗,只换来他更加深重而有力的侵犯。
在把我逼上顶峰之后,大哥将我从床上抱起,轻而易举地让我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再次进入。
我被折腾得恍惚,额角布满细密的热汗,手在混乱中摸到他腰侧在车祸时留下的疤。
狰狞,狭长。
我愣了下,鼻腔猛地一酸。
他的反应却非常平静,停下动作很轻地握住我的手,然后不动声色地挪到他的脖子上:“小逸,这种时候就不要走神了吧。”
我固执地把手又抱回他腰上。
这回,轮到他微微一滞。
我垂下眼睫,小心地摸着那道尚未愈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消失的伤痕,然后仰起头近距离望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又亲了亲他。
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变得更硬了,但他仍然没有动。
脑子有些混乱,我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言语在此刻过于苍白,只好喘息着轻轻舔过他的嘴角,再抬起腰,带着暗示缓慢蹭他。
灼热的欲望重重压过我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每一记抽送都让我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受控制地颤栗。
泪水混着喘息模糊了我的视线。
无规律的深顶让我猛然抽泣,哽咽颤抖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不住溢出。
混乱的情绪在一次次高潮的冲刷下渐渐消散。我受不住,双臂无力地抱着他,小声求饶:“里面要坏掉了……别弄了……”
可他像是没有听见。
或者说,我的求饶确实有用,只不过,起到的是反作用。
小腹逐渐鼓起,隐隐浮现出大哥性器的轮廓,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着,被他撞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印。
我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那不断加重的压迫感几乎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任由对方低头,吻去我脸上残留的泪痕。
他炙热的呼吸游弋在我的唇齿之间,几乎要灼伤我。接着,他亲了亲我的头发,将我稳稳抱在怀里,又一次狠狠贯入到最深的地方。
喘息的声音很沉,如潜伏在深夜的野兽。
“啊……”我脑子一阵发热,再也撑不住,在他的注视下又一次攀上顶峰。
在激烈的快感和凶狠的撞击中,我搂住对方的腰,小声嘟哝:“你以后要一直对我好……然后,我可以也对你好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