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揍轻了,等结完婚我再去补几拳。”这人显得相当烦躁,低低啧了声,“……怎么敢的?”
“你不也很敢想吗?”我不甘示弱地反驳,正要恶狠狠地咬他一口,却被他扣住后脑,迎来了一个猛烈的吻。
这人吻得又凶又急,纠缠吸吮,卷起无尽的电流冲击神经末梢,带来强烈得难以想象的酥麻。
我的耳根瞬间热了,头皮一阵接一阵地发麻,呼吸凌乱得一塌糊涂。
“唔……”我想说话却抓不到机会,只能被迫接受过于激烈的深吻,被压着舌根亲得晕晕乎乎,直至彻底淹没在炙热的气息里。
车厢内逐渐变得有些闷,叫我喘不上气。
我想解开领口的纽扣,但被祝羽书不讲道理地凭借力量和体型的差异攥住双手按在一边,强势地制止了动作。
他应该是不想看到那些痕迹……
可以理解。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卸下戒备和抵触的情绪,乖乖地被祝羽书抱得更紧。
“是我妒忌得昏了头,对不起。”这人有些沉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纪青逸,我想要一个对等的关系。我希望你爱我……并不是因为我迁就你,而是因为你无法失去我。我感觉自己的逻辑从来没这么混乱过,我希望你能更依赖我,可有时候,我又害怕这种依赖只是因为别人对你不够好,而不是因为你真的选择了我。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有了新的可依赖者,我怕自己会做出错误的举动……比如,像纪越山那样用爱一步步溺杀,像贺子潇一样把囚禁隐匿在看似无害的举动里,又或者,跟纪骅一样直接粗暴。你明白吗?我可以纵容你的一切,但我绝对无法接受成为被你厌倦、被你抛下的人,如果那样……”
他讲的是什么哲学问题吗?
听起来这么别扭。
我脑子懵懵的,感觉理解这一长串东西比接吻还累,于是闭上眼,下巴微微抬起,主动舔了舔这人的嘴唇。
察觉到祝羽书一瞬间的紧绷,我抵开这人的齿关,亲得更深。
……
童年模糊又复杂的情感在成年后阴差阳错地重新浮现,带着幼时的记忆和没有走下去的遗憾,促成更深的心动,如同一片无声的海潮,将我温柔地包围。
“哪有那么多如果,别再假设了,听得人头疼。”我有点不满地小声道,顺带着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嘴唇,“快点结婚。我早就爱上你,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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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大佬:(愉悦地摇尾巴)(接下来几个月见人就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和老婆刚办完婚礼,我们感情特别好,他特别爱我,完全离不开我的?
其他人:?谢谢,并没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