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芹≈ap;ap;云破军:不能理解。
“你选择我们打劫,是故意的,还是说就是碰上了?”姚芹又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这关系到匈奴人到底有没有在京城安插人手。
“有人通知我,我就让人去办了。”贞娘回答道,“至于他们怎么锁定你们的,这我就不知道了。”
眼见问不出什么,云破军又问了个自己好奇的问题:“既然你一开始为了儿子当了土匪寨的二当家,现在又为什么直接招供?不怕你儿子受影响吗?”
“难道我咬死了不说,他就不会受影响了吗?匈奴人只看重给他们带来的利益,山寨没了,我就已经没有用处了,就是我不说出来,他日子也不会好过的。”贞娘神色淡淡,像是看破红尘的样子。
云破军诱惑道:“那你要不要配合我们把你之前所在的部落打下来?这样你儿子也不会成为奴隶了。”
“倒也不必,”贞娘拒绝道:“他早就被送去王都读书了,就算我这边失利,他只要自己争气,不管是从军还是科举,也能爬得起来。”
贞娘这话说完,就闭上嘴巴不愿意再多说儿子的情况,审问的人自然是围绕着之前贞娘提到的问题,详细了解匈奴人的情况。
听完全场之后,姚芹跟云破军两人离开。
“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干出这么大一个势力,大当家都快被她架空了吧。”云破军感慨了一句。
“要不是大当家和县丞有联络,能够庇护她的一些渠道,我感觉她早就踢下大当家自己干了。”姚芹回答着。
云破军很难不同意:“说起来,匈奴人居然在我们身后安插奸细,这个是被我们发现的,那没有发现的有多少?”
姚芹皱眉头:“其实最关键的,难道不是她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说她儿子在王都读书,还可以考科举?”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朝廷之前各项文书,都没有提到匈奴有王都,说的都是王帐,这王都和王帐的区别,贞娘不至于弄混吧?”姚芹继续说道。
云破军也悚然一惊:“我爹和我哥他们探察出来的情报,也没有提过匈奴人有科举制度或者定居的王都!”
“草原茫茫,探子们错过了也说不定。”姚芹倒是很理解。
“不行,这事必须要和我哥说清楚!”云破军赶忙道。
“快去吧。”姚芹回答着。
很快,姚芹就知道云破军说清楚的成果了。
云守边带着贞娘等人匆匆离去,给了姚万里一个腰牌,告诉他,等到了边军可以出示腰牌,会有人给他们安排合适的位置的。
云家军众人匆匆离去,端了土匪寨之后,眼看着差役们除了个别重伤的,都休养的差不多了,张阿大连忙催着众人上路——再不赶紧走,就要超期了!姚家人是交接给云家军,但是其他人是要交给当地官府的啊!
众人又开始了日行六十里的赶路生涯。
脚板走的痛,郭雪晴就忍不住骂山匪:“这群杀千刀的,就该给他们多来两下,害得我们这么辛苦!”
虽然没骂出来,但是姚家人和杨家人心里难免赞同。
特别是杨家人。
如果说土匪的存在是给姚家人送了一场军功,那么杨家人就是倒了血霉,不仅受罪,还被喂了药,虽然大夫诊治过,但是谁也不知道副作用是什么。
杨家人气的只想挖匈奴人的祖坟。
这种情况下,姚家人也不能表现出有山寨赚功劳的快乐,更何况大家确实也因为土匪受了不少罪,自然是跟着骂了。
情况又回到大家一开始流放时的样子,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不长眼的郭家人抢东西了。
郭奉圣一上流放路就叮嘱家人:“姚家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家最小的那个姚芹,面对山匪都是一刀一个人头,你们没事别惹他们,万一人家一生气,没控制好自己,受伤死亡的可是你们自己!”
郭奉圣不说,郭家人都不会这样干,大家又不是没看到姚家人怎么一锤一个土匪的,传说多可怕大家都能头铁,真的看到之后才知道姚家人是怎么样的人间凶兽,谁会没事惹他们?
于是,姚芹一行人在还算和谐的氛围当中,抵达了边城。
一到边城,张阿大先带着大家去衙门报道,给郭家杨家分配地方,在衙门口,豪圣捧着大笔金银给杨家买了个靠近府城的恶村子,避免遭受匈奴的骚扰,而郭家人则是掏出了一封信。
姚芹一晃眼看到郭老太太掏出信的地方还有银票金子,但是郭老太太是一张都没拿出来,只是拿着信说道:“这是太子给知府的信,麻烦转交一下。”
姚芹:……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时候抠门的人?都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你也知道是麻烦人家,别这么理直气壮啊!太子的信怎么了?人家说你假冒不给你通报怎么办?
别说什么人家不敢,别的不说,就是送你们去匈奴喜欢劫掠的村庄,勾结其他人谋财害命,人死了报一个被匈奴掠杀,谁能找到证据是他们害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