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笙下意识伸手去搂他的肩膀，她搂得有点急切，陆祈臣也忙着揽抱她。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
江曼笙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甚至都能感受到有点紧绷，下意识想躲，然后往上躲的时候，头“砰”的一声嗑上了他的下巴。
江曼笙慌了：“陆祈臣。我……撞疼你了吗？”
这点磕碰对陆祈臣而言算不了什么。但陆祈臣揽抱江曼笙的力气明显小了不少。
陆祈臣的声音很低，眼里的情愫在翻转：“老婆。”
江曼笙声音轻轻：“嗯？”
陆祈臣：“我们今晚试试，好不好？”
她再怎么没有谈过恋爱，今年也二十五岁了。要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难。
江曼笙依旧紧紧揽着他的肩膀，她的眼睛里只装得下陆祈臣：“我……有一点害怕。”
陆祈臣的语气那样温柔：“不用怕。”
江曼笙下意识又搂紧了他，声音轻柔：“……先去洗澡。”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微弱的光芒照亮床的一侧。
明明这日温度适宜，但江曼笙却觉得身体滚烫。
洗过澡，陆祈臣换了一件很简单的白色居家服，他身上还是凉凉的，江曼笙不自觉地身体就往他身上靠，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腰。
有力的。也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
陆祈臣很有耐心，一粒粒解着她居家服的扣子。
每解开一粒，江曼笙就本能地打个颤栗。脸也愈来愈烫，烧红似晚霞。
陆祈臣的一只手还轻揉着她的腰，很舒服，也很让她羞赧和紧张。
解完最后一颗，她的居家服被褪到胳膊肘，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文胸。
江曼笙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僵硬过，她的声音堵在嗓子里，因为太过紧张，把他揽得更紧了。
她这么一动作，胸脯完完全全贴到了陆祈臣身前。
陆祈臣大概也感受到了她的紧绷。
这一次，陆祈臣不再叫她老婆了，他把江曼笙完完全全拥入怀里。很轻地叫她：“宝宝。”
江曼笙闷在他怀里：“……嗯？”
而后，他手上不再动作，随后低头找到她的唇，轻轻吻着。
啄了会儿，吻又缓而柔地一点点落到她的眼睫、额头、面颊、鼻子、颈侧上。
最后，陆祈臣又找到她的唇瓣，很轻很轻地含着，吮着，安抚着。
等感觉江曼笙不紧张了，陆祈臣又找到她的文胸，这一次他有经验了，几乎毫不费力就解开了，江曼笙只感觉胸前一松，下一秒肩带就顺着胳膊，被褪了下去。
她上半身一丝不挂，现在陆祈臣身上也跟她一样烫，她只能双手轻轻地搭着他，也不敢往上贴了。
她好像不慎掉入兔子洞，开始在神奇国度见证闻所未闻一切的爱丽丝。
江曼笙也感觉自己在梦游仙境。
只不过江曼笙见证的是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陆祈臣的大手已经缓缓上移，挪到她的胸脯前。
江曼笙抬头，对上陆祈臣的眼睛，他的眸子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深深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