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难怪没见过。好东西啊。”林镜遥以为他是手气好到爆棚:“全球一百个都让你抢到了。”
“也不是。”
方渡燃在这方面属于全面放弃,他的运气一直不太好:“传统交易,以物换物,一条裤子换一个秒表。”
“许烈阳?”郁月城出声道。之前方渡燃拿给他那条裤子,就是许烈阳的。
“嗯。”方渡燃点点头:“他不识货。”
“那他是真不识货。”林镜遥都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也附和说。
这小玩意的隐蔽性太好了,除了不能录像以外,功能齐全,而且根本让人没一点防备心。
“等会儿,”他突然想起来,“这东西能录像吗?”
方渡燃想了一下:“理论上是可以。不过录下来得经过好几层解码,才能在别的设备上播放,不然只能在这个单色显示屏上看黑白的,而且不能共享。”
“调出来也很费劲。”他强调道。
之前他也琢磨过这玩意怎么用,实践证明录像这个功能非常鸡肋,根本用不上。
“我明白了。难怪只发行一百个。”
林镜遥顿悟:“这么安全的东西,比针孔摄像头还好用,谁拿了不做点有意思还快乐的事,人人都能买就更危险了。”
针孔摄像头?
安全,还有意思,还快乐,还危险?
方渡燃从林镜遥眼神里找到答案。
“你的有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方渡燃问。
他发现郁月城这个熟人谈话很开放,关系应该比普通的熟识要近。
“小朋友能想到多有意思的事?”林镜遥看向这个未成年的小朋友,不甘下风。
“很多。”
方渡燃下意识拉住郁月城垂在他身侧的手臂,刚好摸到一手针织衫上细绒柔软的毛:“我十七岁了,十三四岁的青春期就应该能想到有意思的事了。”
林镜遥肯定道:“医学角度上来讲,是的。”
他不知道郁月城这个行为礼仪可以作为家庭典范的好孩子,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个跟他反差极大的小朋友?
这些话要是跟郁月城说,他肯定联想不到这么多。
林镜遥有时候感觉郁月城干净得跟张白纸一样。